别看因为虞兰的原因和靳家打的不可开交,可让她硬气的将之前从靳家得来的好处都丢掉那是万万做不出来的。靳家有钱,几亿的钱都能眼都不眨一下丢出去听个响声,她家现在连五万块都拿不出来。
虞兰因为和于梅打架,将头发都扯秃了一块,现下竟然还不无得意的和丈夫说:“她打我能讨什么好,脸都被我掐毁容了,我老皮老脸不在乎,我给她掐破相,将来让靳全重新找个小三气死她。靳易那小杂种的腿就是我坐断的,他们能奈我何,有本事找警察来抓我啊,看警察会不会信他们的鬼话。”
“哼,当我虞兰是吓怕的不成,这么多年的米饭是白吃的吗?跟我斗,他们还嫩的很。”
虞兰丈夫的胆子却是小的很,闻言犹豫道:“阿兰,以后这话就别说了,别靳家听到回头又要打上门。我们两个年纪大了,就是明天死也无所谓,但三宝和小飞他们还要过日子啊。”
虞兰瞪大眼睛:“咋的,青天白日的,靳家还能杀了他们不成,我可跟你说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儿子孙子出什么事,闹到法院我也要去讨个说法的。”
虞兰打的就是死无对证的主意,这都二十多年过去了,当时也没监控录像啥的,别那什么江湖骗子说是她干的,她就得承认。
就是她干的又怎样,靳家能奈她何。
得亏当初坐断了靳易的腿,否则这小杂种今日要更威风。
别指望那些心肠歹毒的人会对自己做过的事感觉到愧疚和后悔,虞兰就从没有悔不当初的情绪,当初靳全和于梅带小靳易去大城市看腿,被医生下了瘫痪,永远不能再站起来的诊断,她知道后高兴的连吃了两大碗白饭。
吃过饭后,虞兰刚准备躺在床上睡一下午觉,自家的院门被敲的砰砰响。
“虞兰啊,虞兰!”
“大根,哎呦,你们俩在不在家啊!急死人了。”
虞兰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好像听到了有人喊她,丈夫先她一步出了门:“玉芬啊,什么事这么急吼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