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孩子的确如你们所愿,救活了,却是个没有喜怒哀乐和智商的脑死亡患者。多可怕啊,她的身体机能依旧正常,她会和普通女孩一样来葵水,会怀孕,但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只能依靠尿不湿,无法与人交流,一辈子也离不开床。一个容貌漂亮,本该未来有无限可能的小女孩就这样毁在了周振安这个不合格的父亲手中。”
“孩子接回家后你们夫妻前段时间还算是尽心照顾,后来找到托词身体不好,将孩子交给前妻和保姆,周振安这个罪魁祸首又不知道野去哪里了,短暂的伤心和愧疚之后他劣质的基因又故态复萌,开始整夜整夜不归家,最后两人婚姻走向破灭。”
周培元和莲心终于能找到为自己辩驳的间隙:“我们知道对不住丹丹,离婚的时候已经竭尽全力将好的给她了!”
向晚看着这夫妻两人拼命试图在这段记忆里降低罪恶感的表现,道:“怎样才算好呢?对她来说女儿健康才是她想要的。你们家是有矿,周培元是矿主,缺什么都不缺钱,但王丹的家庭也不差,父亲是两个私营钢铁厂的厂长,同样不缺钱。当初门当户对才攀的这门亲,她不是你用钱就能弥补得了过错的女人。”
周培元和莲心沉默。
“离婚后王丹没有结婚,一直自己照顾女儿,而周振安在外面鬼混,让一个发廊里的女人怀了孕,你们家为了要孙子已经疯魔了,女人借着孕肚逼婚,加上周振安那会被迷的五迷三道,作天作地非要结婚,你们等发廊女人生了孩子做了亲子鉴定,确定是周振安的种后才默许了她进门。只是进门,并不给领证,你怕领了证将来周振安要是反悔的话不好打发那女人。”
这样大家就都了解了:“怪不得这女人这么嚣张呢,丈夫都失踪三个月了,她还麻将打的热火朝天,敢情就是塑料夫妻啊!”
“女人啊看到了吗?用孩子拴住一个男人的心才是最可笑的事情,发廊女肚子倒是争气,生了儿子后周振安照例在外花天酒地的胡搞啊,还不如趁这个机会能在这个矿主家里多捞一点是一点,将来离开的时候也好有钱傍身。”
“无论离不离开她都是赢家了啊,至少周振安的儿子是她生的,现在周振安死了,将来这老周分家产的时候难道还能少了她儿子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