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在工地干活,我妈生病住院,我和妹妹还要读书,他和老板要了两次工资都没要到,他人老实还以为自己讨薪的方式惹怒了老板所以才被拒绝,之后在工地一直勤勤恳恳的干,我看了都心疼。”
“我爸也是被恶意拖欠,已经五年了,哎!”
“这些黑心老板到底是什么畜生投的胎,不都是爹生娘养的吗?怎么尽做这些缺德的黑心事?”
“大家有解决了的吗?工地老板欠了我妈好几万,今年我妈再去找的时候,他已经跑路到别省的工地了。”
“我家是给隔壁村子里修路的,一个年轻的私人老板,爸妈工钱加起来一万四,年年去要,年年要不回来。他们一去,这小老板就躲起来不见人。”
“我爸也是,真的拿他们没有办法。”
“我家也是,所以我真的恨极了这些拖欠工钱不还的崽种!”
“我们这里的劳动监察局很给力,帮忙要回了我爸妈和叔叔婶婶的工钱,真的非常感激国家这样做实事的部门。”
“羡慕,我们这里不行,监管部门申诉也是左等右等。”
此时坐在出租屋里,提着心等向晚宣判的陈永年终于舒了一口气,将手机贴在自己额头上,口中喃喃道:“谢谢,谢谢......”
向晚想着有一句话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对洪鑫这渣滓来说可恨之人全是可恨之处!
至此,今天的第六卦终于在观众不舍得情况下再次结束。
凌晨四点多钟的菜市场最是热闹沸腾,城市里的学生和加班的社畜还在床上睡的昏天黑地,菜市场里来往的货车和摊位上的老板热火朝天的下货,来来往往的老头老太们更是目光如炬的在摊位上挑肥拣瘦。
新鲜的蔬菜青枝绿叶,叶片上还滴着水珠;大番茄和樱桃萝卜占据的摊位红红火火,隔壁放着的黄瓜苦瓜颜色冲击力十足;小菜摊位上的红油萝卜,酸菜和腐竹等等花样繁多,任人挑选。
关着鸡鸭鹅的铁笼处一股家禽身上的腥臊气味,却根本挡不住食客对它们的热情,做鸡鸭鹅生意的夫妻手脚麻利的用剪刀给鸡鸭鹅剪指甲做标记,然后一把丢进装着开水的锅炉里去毛。
水产区的鱼类更是花样繁多,黑鱼,草鱼,白鲢鱼,昂刺鱼,胖头鱼和鲫鱼都养在供氧的大红盆里,泥鳅,黄鳝、甲鱼、生蚝和蛤蜊等都装在一个半墙高的玻璃器皿里,和饭店大堂里让人挑水产的玻璃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