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大家这会对银行卡里面余额的好奇心达到了巅峰，林鹿也没扫大家的兴，拨打了该银行的归属行座机号码去问，按照语音提示编辑了肖明的身份证号和设置了新的电话银行号码。

一番操作后，电话里的电子音报出银行卡里的余额仅为一千两百块钱！

与她估算的存款大相径庭，林鹿有些不可思议：“不可能啊！怎么就这么一点钱！”

弹幕：

“说真的，干这行能存下钱的人真是凤毛麟角，我以前困难时也卖过一段时间，在人均工资普遍每月三千块钱的年代轻轻松松挣到两三万。就是钱来的太容易，所以根本没有存钱的习惯，平时和其他小姐妹抽抽烟喝喝酒泡泡吧，还去别的会所包男模，以至于每个月都要透支信用卡。”

“不说喝酒泡吧，每个月总要买新衣服吧，香水，化妆品都不能少，我们在会所工作，不是廉价的街头窑子，来往这里的男人要么是事业有成的，要么是家境优越的，不使出浑身解数，怎么让他们来再来找你订台啊！”

“我曾经是夜总会的领班，八年前那会还有一个开厂的老板包我，一个月五万块钱都不够花，还得兼职发信息给客户找我开包厢卖酒。”

“我很好奇哦，夜总会和那些不正规的KTV里卖的洋酒是真的吗？”

“是真的，但等喝到你半醉半醒的时候会将真酒用假酒换了，以前我当包厢服务员的时候这件事干的最溜！”

好嘛，三百六十行，行行都能在直播间找到，这会也同样有和肖明曾经干同样工作的同行现身科普行业内幕。

林鹿只觉得自己这一年里的坚持和期待就是个笑话：“他说他的家境很差，一切都要靠他自己努力奋斗；他说要攒钱买房买车娶我，所以这一年里家里大大小小的开支都是我出的钱，是我在倒贴。主播，他真的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