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闫母一句话都没说,但大家真的能感受到当时她所受的痛苦。
“二十多年前,我爸妈种了有二十亩玉米,那一片都是疯长的玉米地,玉米是我们那处的经济农作物,各家各户都会种,郁郁葱葱,人钻到里面就看不见。当时网络没那么发达,没有什么青纱帐的说法,加上我们那处还算太平,没闹过玉米地杀人案什么,所以对玉米地的堤防并不高......”
闫润泽的父母那时候彼此都有工作,但因为要照顾孩子和整理家务,所以白班夜班的时间都错开了,闫润泽母亲上夜班的时候,白天都会在玉米地里锄草,差不多时间才回家睡觉。
这一天对于闫母来说也是普通的一天,她扛着锄头下了地,她们家的玉米地还算是比较靠近大路的,遇到啥事只要大声一喊,走在路上的人保管能听到。
就在锄草的时候她被一股大力连拖带拽的往玉米地深处走,惊恐之下她大喊大叫,企图引起路上行人的注意。
可她忘了这么一小段距离的确能让行人听到,但前提也要是路上那个时间段有行人才行,好巧不巧的,那条路上真就一个人也没有,任凭闫母怎样求救都没有办法从凶手的手下逃脱。
对方也是经常做农活的人,非常有力气,闫母挣扎之下连踢带打,只感觉对方衣服下的肌肉好像铁一样坚固,自己力量撼动不了他分毫。
只能绝望的看着他为所欲为,好在那天闫父休息,向邻居家借了个锄头准备和妻子一起干活,快走到玉米地的时候被闫母和罪犯都听到了脚步声,闫母顿时有了获救的希望,艰难的将被罪犯禁锢的手抽了出来拨动玉米杆子发出“刷刷刷”的声音引起丈夫警觉。
罪犯一看有个体型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孔武男人来了,立刻逃也似的离开了。
妻子终于从罪犯的虎爪里逃脱,闫父见到妻子这个样子心疼的要命,咬紧牙关说必须去报警。
闫母虽然悲痛自己失贞,但放任伤害她的凶手不管让他继续逍遥法外更让她难以接受,所以她想都没想的脱口就道:必须报警,我认得他的样子!
夫妻俩那会都以为凶手已经跑远了,可怎样也没想到凶手就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偷听他们讲话,尤其听到闫母说能认得他的样貌!
凶手逞的是一时兽欲,更并不想为此牢底坐穿,为了不被警方逮捕,他决定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他在闫父扶着闫母即将离开玉米地的时候,抄起夫妻丢在田地里的其中一把锄头重重的砸在闫父的头上,闫父被砸的那会神魂都要出窍,趔趄两步扑到在地,连连挣扎都无法从地里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