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这种物质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原火种会喷发或者说释放这种物质?”
很想将大火灵的原火种拿出来,仔细研究一番。
奈何现在还得翻山越岭。
沈聪只好先琢磨自己的原火种——他可以利用活性波感知内视自己的原火种,但只有一个大概的模糊画面,而无法去刺激原火种。
一者是不能。
二者是不敢。
原火种是他的一切之源,可不是能拿来做实验的东西。
只能按捺下心思。
……
时间在山岭之中悄然溜走。
一连三天,沈聪从大兴安岭最南端,一直向最北端寻找,依然没有看到那只粒子级棕熊,连棕熊的痕迹都找不到。
“莫非是大地震的时候,掉进了裂缝中,闷死了?”
无有答案,只能这么认为。
战车中控台显示器上显示的时间,2024年4月20日14点24分33秒,沈聪将失望的情绪甩出脑海,目光放在缓缓流淌的大河上面。
这是中国最北边的大河——黑龙江。
越过黑龙江,河对面就是俄罗斯的远东地区,科技不发达,地广人稀,没有任何探索的价值。
回程。
经由齐齐哈尔,回到白城,再返回乌兰浩特,与道哥和火车队汇合,然后金刚号几次充当运货车,将埋在山中的大火灵掉落火灵媒,一车一车运回来,装进三节车厢中。
第二天一早。
车队南下。
顺便路上继续研究原火种,这几天晚上休息的时候,沈聪都抽出大量时间,用于研究。在不破坏原火种活性的情况下,已经基本上将原火种的各个细节方面,全面摸清楚。针对原火种,有了更深入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