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连忙也跟出来不满:“妈!你干嘛呢,跑进来干嘛呢?”
石涧仁难以置信:“不是锁门了么,锁门了啊,我看见锁门了啊。”
柳妈随手拿张身份证出来晃晃:“你别忘了你妈在厂里上了一辈子的班,开了一辈子的锁!”
石涧仁诧异的看柳清,这姑娘又是气又是笑:“锁厂!我爸妈都是锁厂的,我妈专门就是抽检产品的!妈!你还给不给人私密空间了!”自打那小厂子破产以后,石涧仁都没注意到什么地方还有锁厂这块招牌了。
柳妈不笑:“我是你妈,还要什么私密空间!你俩在干嘛?穿得这么规规矩矩的开会么,回了家哪还有穿得这个样的……”
石涧仁刚要张嘴,柳清已经把她母亲推着出去了,这次锁上门又拉花瓶立在门后才回来双手合十,几乎就在石涧仁脸侧耳语哀求:“已经这样了,再前功尽弃就不划算了对不对?我们做生意还讲究个投资回报比呢,明天,明天一早你就去上班,其他事情再也不会烦你了!多谢你帮我到这样,行了吧?”
真是长叹一口气,石涧仁哪里对自己的秘书能心坚如铁呢,不做声的准备打个地铺。
结果和他一模一样的卧室格局唯一不同的就是床宽,本来就不算太大的卧室里放了张一米八的双人床,两边基本就只能侧身走了,说起来柳清喜欢的这种北欧风格就是宽大,可那是地广人稀的北欧,这边……
柳清不知道是不是早就有这种打算,笑嘻嘻的从柜子里面拿出被褥,用手在床单中间划条线示意就算各睡一边还是有这么宽,比火车上的卧铺宽多了,再指指门外,石涧仁连争辩的机会都没有。
好在柳清穿睡裙的模样,他已经在平京见得很习以为常,只是这会儿两人可是破天荒的同床共枕。
秘书看来有伺候老板的觉悟,一点难为情都没有,慢条斯理的洗澡卸妆打理头发,除了淋浴间有浴帘,后面都开着卫生间的门,一边对着镜子捣鼓自己,一边和石涧仁聊工作上的事情,这倒是让随便洗个脸就裹在被单里的石涧仁放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