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手指触感其实很舒服,石涧仁脑子都有点迷瞪了,含糊应对:“哪有……”
倪星澜倾下腰,就在他的耳边:“听见我受了伤出了事,你披星戴月的连夜赶过去看我,一分一毫都没耽误,可不是熬了大半夜?”
石涧仁眼睛都不由自主闭上了,笑笑不说话。
倪星澜吐气如兰:“昨晚听齐雪娇说了她出事的那几天,你可是一直等了七八天才去找她,我心里就有些计较了,你终归还是心疼我更多不是?”
石涧仁忙不迭的睁开眼解释:“喂!不能这么比较的!”
倪星澜把脸蛋都贴在他耳边了:“掩饰就是心虚,你这血管跳动都加快了!”
石涧仁哭笑不得:“女同志怎么都是这么能凭空想象的呢,你出事,那是有结论的,我必须第一时间赶到,无论工作关系还是朋友之间的感情,这都有助于你的身体恢复,而齐雪娇……”
手指已经有点发热,轻巧的掩住了石涧仁的嘴:“你再怎么解释,我心里都记得在重症病房看见你赶来的模样,你怎么都不可能把我孤零零的丢在那里七八天,这么一想,我心里什么怨气都没了。”
石涧仁觉得跟这位解释什么叫责任,又或者说分辩当时自己把营救希望都放在了搜救人员身上都没什么用,无力的跌回去:“反正我给你说不是那回事,你想多了。”
倪星澜重新直起腰当按摩师:“你说我自作多情也好,说我做白日梦也罢,反正现在事实就是这样,齐雪娇看起来好像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一根筋,别的男人恐怕早就喜不自禁的暗爽了,左搂右抱呢,你就从了我们吧?”
石涧仁坚决:“不!”
倪星澜笑:“我看一根筋是你那小总裁,你不跟我做夫妻,那没事儿就只有跟她斗着玩儿了,还挺有趣的。”
石涧仁简直无语:“你们把这点劲头拿去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好不好?”
倪星澜顿时娇笑起来,这时候办公室玻璃门推开了,任佳琳走进来还装模作样的伸手挡眼睛:“哎呀,少儿不宜,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