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何年:“……”拉出来都是屎,穷讲究给屁啊。
张何年好不容易控制表情,就听陶然说:“你走了之后,周文瑞就慌慌张张的跑来找我了,让我想想办法找你。我当时也不知道你在哪里呢,就拒绝了他。
后来,他好像找了人给他算了一下,也没算是怎么回事。不过,他找的那个人说他死结算是过了,让他以后积德行善呢。”
张何年交了钱结了账,“那挺好的啊。”
陶然道:“是,挺好的。不过,周文瑞说要是你回来了通知他一声,他好给你送点礼什么的。”
张何年摆了摆手,连忙拒绝道:“可别了,毕竟这事说起来还是一活一死呢。要是让丁俊家里知道,指不定要麻烦。”
陶然想了想,唏嘘道:“也是。不过哈,要是丁俊当时听你的就好了。”
张何年等陶然系好安全带就道:“个人有个人的命,一切都是天意了。”
陶然扑的一声就笑了,“我发现你有神棍的潜质啊,要不你改行当天师得了,这样我做你跟班,出场费也应该挺高的。”
“陶然童鞋,我们要反对迷信,相信科学,跟我念,富强、民主、文名、和谐……”
陶然:“……”我信了你的邪了。
两个人就这样说说笑笑的回了一家,一直坐在客厅没怎么动过的贺柏,听到开门的动静,就一个蹦高的扑了过去,“年年,你可算回来了,我都要想死你了。”
陶然和张礼:“……”
张何年习惯成了自然,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韭菜放到了贺柏怀里,“晚上我们吃这个,麻烦你洗一下。”
贺柏僵着脸,抱着韭菜,声音不好的说:“年年,我错了,能不能换一个让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