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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带山寺庙的主持很是烦恼,一年之中最旺的旺季,今年注定是旺不了了。
哪行哪业都不容易,和尚也是如此。
作为主持,就如同公司的老板,和尚就是他的员工,得发工资,发奖金,发不出工资奖金和工资,谁愿意跟着你干。
作为员工,和尚也不容易,不同于以前的和尚,现在的很多和尚,寺庙只是他工作的地方,山上上班挣香火钱,下了班之后,山下有房子要供,有老婆孩子要养,眼看过年了,正想着拿上一笔丰厚的奖金给老丈人买瓶好酒,给丈母娘买条粗一点的项链,现在连营业场所都叫人给端了,怎么能不气人。
主持本来是想去找政府恢复营业的,但当他看到一辆辆军车和成百上千荷枪实弹的士兵,再气人也只得憋回到肚子里去。
他也试图通过关系打探一下发生了什么事,但直到现在也没人能给他一个可靠的答案。
今天,山下来了两个奇怪的老人,一人身着一身黑色长袍,扛着一口巨大的漆黑的棺材,一人白面无须,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朱红色药箱。
更奇怪的是,原本被荷枪实弹的士兵们封锁的路口,竟然给他俩放了行。
上山前,王真跪在地上给黑衣老人磕了三个响头,久久没有起身。
黑衣老人只说了一句话,‘会毁灭你的和会拯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其余任何外力都只能救一时,救不了一世’。
山上,寺庙里,空气中没有焚香的木质香味,反倒是飘着淡淡的茶香味儿。
大雄宝殿外的空旷广场上,茶香怡人。
一个老人坐在石凳上,他的旁边摆放着一个蜂窝炉,炉子上的茶壶里,热水汩汩作响。
他身旁的石桌上摆着茶盏,不是一个,而是三个,仿佛是在等着什么人。
“来了”。
随着老人的一声呢喃,寺庙大门口走进来两个老人,正是之前山下扛棺材和背药箱的老人。
扛棺材的老人走在前面,步履轻快,彷佛肩上的棺材是纸糊的一样,一点没有重量。
但是,当他走到石桌前放下棺材的时候,砰的一声巨响,棺材在石质地面上压出了一个浅浅的凹痕,好几天没人清扫的积雪荡得纷纷扬扬。
雪花飞向石桌上冒着热情的茶杯,眼看就要落入杯子里面,突然反弹回去,像是遇上了可怕的天敌,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