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伽容并没有感到意外:“我们与徐山山的婚事依旧存在,她如今仍旧是我们的未婚妻,无论你们愿不愿意承认。”
其他三人闻言,没有认可亦没有反驳。
“可我们都做出了悔婚的举动吧……好像除了近来倒霉一些,亦并无其它更为严重的后果啊?”池江东疑惑。
嘉善见他一无所知的模样,无力叹道:“那是因为徐山山,她并未认可退婚一事,亦没有对我们退婚一事做出任何报复行为,因此悔婚的反噬才有所缓解,相反……我们身上近来的确都有不少的麻烦事,亦是她出面一一化解了灾厄……”
说到这,嘉善一时竟觉得他们当初退婚时的“油盐不进”,或许多少有些……不识好歹。
池江东目瞪口呆,他举一反三:“那这黎府遇上这么大一桩子麻烦事,该不会也是因为黎赫烨退婚……”
嘉善见青衣法师等人快要结束了,便长话短说:“或许是,或许不是,这世间总难分辨出起因产生的后果,人们只能从结果反推出前因,这事暂时就讨论到这吧。”
他又看向古月伽容:“我懂你意思,无论她是不是徐山山,她都顶了这命格与身份,承担起这身份的一切,倘若她是假的,那真的也不再是徐山山了,这婚事既未退,我们便都得认。”
古月伽容与他对视片刻,交换完彼此眼中的含义后,他又道:“我认为我们不该再以过去的思维来揣度她的想法,依我所猜测,她对这些人必然有想法,或杀……或降,她是想在他们身上得到些什么……”
这的确是值得考虑的事情,唯有弄明白徐山山究竟在想些什么、打算做些什么,他们才能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卫苍灏一直安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话,到这个时候他才忽然开口:“这些人都只是一些杂鱼罢了,真正潜藏在深处的大鱼我们都还没有摸清,不过她当真是能闯祸,半年时间就几乎将景国明里暗里的强大势力都得罪了。”
池江东马上跳出来,也忍不住吐槽:“就是,她现在就是将天都给捅破我都不意外了,我们真的是来帮她的吗?我怎么觉着她根本不需要……”
古月伽容没搭理他这番没意义的话,反倒提出一个疑问:“以往我以为她杀陈王、杀晋王是因情势所迫,可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其实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他们?”
“她为什么啊?”池江东不以为然:“难道是因为她看不惯七王造反?可她看起来也不像是看得上岳帝那种昏君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