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他再次态度坚决,一口拒绝。
弥苦顿时不乐意了,他道“你凭什么替郑青回答眼下丢的可是我悟觉寺的重要之物,在找到宇文晟这个罪魁祸首之前,她自然需要为这件事情负责。”
公输即若却忽然对他道“弥苦,她便是我不会放手之人。”
此话一出,弥苦顿时想起了那日在“莫贪玄”茶室内,两人交谈的那一番话。
他顿时脸色遽变,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公输即若。
他原来,他跟宇文晟一直在争的竟是一个男人
他是什么时候弯的,他为何从前竟一无所知
弥苦深吸一口气,不行,再深吸一口气他无力地合什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眼神复杂道“此事你往后再与贫僧慢慢解释吧,现在与贫僧合力去逮捕宇文晟,绝不能叫他们活着离开天堑关”
见弥苦退让了,公输即若亦不吝啬“我会命令锯子率领城中公输家弟子与你一道追捕,他们当中有擅追捕的猎犬,你尽可差遣。”
“好,你最好是看好她,别让她有机会离开你的视线。”
弥苦意味留下这一句话后,就再度匆忙离去。
在他离开之后,郑曲尺忽然道“我并不知内情,只是按照他们交待的事情去办。”
公输即若回头“人走了,你才解释”
“这是给你解释的。”郑曲尺放轻音量道。
他闻言,愣了一下,许才,才柔和道“我知道了。”
回到悟觉寺,郑曲尺继续住在当初安排的房间内,一入房中,她便关闭了门窗,然后开始在房内四处寻找线索。
找了一圈,并无收获。
不应该啊。
她忽然想起,在去千树殿的那天早晨,宇文晟
特地跑到她房内等她醒来。
他当时好像在罗汉榻上躺过,她立刻趴到榻上,一阵摸索,无果,但她视线又转移到了前面的桌子
他起身后,好似在这个位置停留了一下吧
终于,她将桌子的内部沟沟缝缝都摸了一遍,找到了一个刻字郑。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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