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奇使劲攥紧木条,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怒道“我不服”
见他还在嘴硬,监事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
敖奇或许不清楚,但他们这些人常年与来黄金台站擂的人打交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对方是人是鬼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
而这位夫人,来头不小啊,凭她手上稍露的那么一点功夫,便已经可以看得出来,对付敖奇,她根本就是快马拉轻车,应付得轻松自在。
底下的人从迷糊状态,再到监事与敖奇之间的对话,最后结合敖奇眼下这气极败坏的表情,这下都看懂了。
看来敖奇是又输了。
顿时,众人都惊讶不已道“输了这、这敖奇怎么又输了”
“前两天,这敖奇连连获胜,连着站了两天擂,这还是第一次连丢两门啊,我忽然间觉得这位夫人看来不简单啊。”
“是吧,之前众人皆推崇敖奇,我就不好说,我其实早就看出来了,就凭她刚才锯木那熟稔标准的姿势,那不一般的力气,我就觉着她肯定有点门道。”
“我也是”
接下来的风向逐渐就变了,从一开始看好敖奇定然能够站擂成功的,到现在他们都开始期待这位小夫人出人意料了。
“第三门,你还比吗”郑曲尺平静问道。
本来两门已胜,剩下一门比不比都无所谓了,但黄金台上有一个比较奇怪的规矩,那就是无论是挑战者还是站擂者,只要哪一方想将三门比完,另一方便不得拒绝。除非双方都放弃。
这些条条款款的规矩杵在擂台边,她早看过了。
敖奇不信邪,哪怕不为输赢,光为了能够掰回一点颜面,他也不能退缩。
敖奇咬牙道“比”
手艺在上擂,有时候胜负是一回事,想与人切磋较量、学习成长这类人亦不在少数,这才有了黄金台这一规则。
“他们还要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