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间间藏有秘辛的库房看下来,蔚垚跟王泽邦就跟那刘姥姥进大观园,涨了眼界了。
当了这么多年兵,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么多崭新又穷极他们语言都无法形容出来的神兵利器。
以往军器监一年到头不见创新,一打起仗来,发派军务也都是些破铜烂铁,别说别国的军队看了笑话,连他们自己都觉得丢人。
哪怕这些年来,他们玄甲军自掏腰包配备了些好的兵器,但仍旧与巨鹿、北渊等国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然而如今他们军队有了夫人加持,他们终于能够耀武扬威一次了,与夫人所炼制打造的这些装备武器相比,以前在他们眼中高大上的巨鹿、北渊等强国兵器,如今也不过如此罢了。
郑曲尺领着他们走这一趟,既向他们说明了如今的朝廷已然大变样了,不仅对战事进行全力支持,除腐迎新进行了内部改革,各部重整旗鼓,万众一心推进、协调、监督行政区域,依法行政也步上正轨。
正因为有这些后盾的支持与组建,这才能够有了如今全力支援前线抗战的一切,她来,除了前者,亦是为了给全体将士树立坚定的信心。
正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认为此战必有回响。
稍晚些时候,蔚垚跟王泽邦两人筹志满怀去备战,而郑曲尺与宇文晟则回到营舍,她估摸不准效力的维持时间,便又给他喂了些神木梦。
眼见只剩下半指长的一小段了,她愁眉苦眼估计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她小声嘀咕道“无论怎么严刑拷打,勒奇始终不肯透露如何解凤凰泪,看来我们得做两手准备,假如他那边不成,还能有别的办法可想。”
见她为了自己的身体如此忧心,宇文晟笑得眉眼如花,但到底还是喜欢她开怀活力的模样。
他倚靠在床畔,面具、军甲袍披褪下搁至一旁,人便慵懒寐躺着,雪白衣衫宽宽松松,乌发如瀑更衬皮肤苍白似病西子。
不穿战铠时的他,无害时的他,没有暴戾杀意时的他,就像一位悲怆灰墨色彩的绝色人物,身上总有一抹被扼杀了人性的悲剧色彩。
“据闻,愙朱族的部落内有一只传历代首领的百蛊鼎,玉白薄透,雕工上乘”
他随口一番讲述,当即引来郑曲尺的极大兴趣“你是说,这百蛊鼎里面有办法解除你身上的凤凰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