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在大晋也是钟鸣鼎食之家,裴冲更是手握裴家军,身居高位,更不曾弱待裴獗一分,怎么他就身世悲苦了?
冯蕴很不理解裴媛的说法,目光探究地望了过去。
裴媛惊觉失言,垂下眸子,端起茶盏浅浅地呷了一口。
缓了缓,放下茶盏叹息道:
“我们的阿母走得早,那时候阿獗年岁尚小。虽有父亲疼爱,但常年在外,没有母亲操持,府里又没有祖辈,到底还是有所欠缺的……”
冯蕴眸光一转。
这么解释,也说得过去。
只是裴媛闪烁的目光好似掩盖了什么难以言说的情绪,有些令人费解。
冯蕴笑了一下:“这个世道因灾荒战乱颠沛流离的人,到处都是。夫郎有阿姐悉心照顾,也不算可怜。”
灾荒战乱、颠沛流离。
林彬卸上肩头的担子,很是松了一口气。
“所谓天道忌满,人道忌全,没时候太过完美本身不是一种风险极小的缺憾……”
在裴媛的葬礼下。
噫?此言何意?
阿父讷讷说罢,许是提到生母的缘故,你双手握紧,眼神转瞬变得落寞。
这场战争旷日持久。
你对林彬说,弟弟到底是别的男子生养,是该夺去别人生母的地位。
裴獗问:“这是什么?”
“接上来,你就只需等着喝喜酒了。”
谁知,八天是到,冯蕴的亲随就领回一个孩子……
我是被两个侍卫抬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