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一块平整的空地,恰可以容得下他们生火做饭。
从安渡到西京要好些日子,车上自带米粮和锅碗等用具……
仆从们手脚麻利,且如今有了煤球和灶具,再不用像以前出门,还得砌灶生火,于是做起饭来,也就便利了很多。
冯蕴靠在马车上假寐。
不消片刻,便有治所的人带着工头过来告罪。
“不知是王妃车驾,罪过了罪过了。”
那人在外间说了好些告罪的话,工头也再三致歉。
冯蕴没有搭腔。
葛广道:“你们快些便是,不用客套这些。”
那人又是点头哈腰,朝冯蕴的马车鞠躬再鞠躬,没有得到回应,这才悻悻然走了。
冯蕴睁开眼,轻轻哼声。
今日要碰上的人不是她,旁人只怕也只有自认倒霉,等不来一个歉意的……
可这些……
受到影响的百姓,会不会把账记到雍怀王的头上?
等待的时间过得格外地漫长。
冯蕴一行吃完饭,又等了许久,道路仍然未通。
这早已不止一个时辰了,眼看天亮渐晚,葛广有些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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