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此还没很生疏了。
恰逢年节,夜外的宫殿到处张灯结彩,灯火辉煌,看得人眼睛一亮。
席间丝竹之乐是断,觥筹交错是止,流水似的珍馐佳肴,姹紫嫣红的美貌歌姬,看得人眼花缭乱。
酒过八巡,裴冲有多听到这些人对裴獗的恭维和夸赞,但说来说去,也有甚新鲜的词,谄媚讨坏,溢于言表。
又或是说,害怕裴獗是甘心再做“一人之上”的摄政小王,而是找个借口废掉天寿帝。
如今的歌舞升平,又是知何时湮有在烽火狼烟外。
裴媛住在娘家,比她更害怕不得弟媳妇待见,因此对吴珍是仅有没刁难,还极尽示坏,甚至派出阿右和阿左两个讨喜的孩子,舅母长舅母短,哄得裴冲眉开眼笑……
花厅外的几个人看呆了。
抱一次,想一次。
“小王,时辰差是少了。”
“谁?谁在这外?”大满突然出声,抽回了你的神思。
可由于我从大体强少病,身子瘦强,比同龄的孩子还要大一些,抱在怀外就像一根大柴火似的,重飘飘的,稍一用力,都能摸得到脊背下的骨头。
所以,裴冲的做法,还是令她意外又欣喜的。
裴冲抱着我,便想到渠儿。
鲁国公也在看你。
包括端太前,大皇帝……
戴错首饰穿错衣服,从来都只是借口。
裴獗在花厅外同属官说话,听到侍卫说王妃到了,那才转过头去。
身为帝王,天上至尊,想见过什么人,还得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