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小骨看着没忍住的偷偷一乐。

因为是去边郊的小型客车，不是那么的守时，司机看一眼车里，发现空着一半座位，他瘪了瘪嘴，似乎想再多等等客人。

到了3点45，龙小骨看向零度，他一直没动，睡的很香。

3点47的时候，又赶到了一学员，他一身狼狈，好像摔过跤的，脸上还有伤，一上车，他看见了龙小骨她们，便立马松了口气，并冲龙小骨笑了笑。

随后又赶来了两学员，这时候已经3点51了，司机可能不好意思继续等了，上了车来，开车。

另有一女的适时站起来，开始卖票。

“张村。”

“8块。”

“五里分路。”

“5块。”

“细河桥。”

“12。”

“五里。”

“5块。”

售票员只一会就到了龙小骨这里，龙小骨看眼零度，笑着的冲她说：“两张细河桥，最后面在睡觉的，还有我。”

“24块。”

龙小骨付了钱，坐好，心里有了数——看来，有足够的时间休息了。

*

车子约摸开了40多分钟，终于到了细河桥，售票员叫了一声，细河桥的下了，龙小骨就赶紧站起来。

零度也站了起来，突然一喝：“45分以后上车的人不要下车。”

只一句而已，零度扒开一当场懵住的学员，径直下了车。

龙小骨在车下看着车上面的几个人都傻了眼的样子，她心里暗暗感慨——这零度教官真是够损的，早前不说。

车子开走了，零度也不打招呼的两手一插兜，朝不远处的一破工厂走去。

龙小骨看一眼，加上自己在内，居然只有四个人，另外三个都是男的，一个是向来评分都在前一前二的4号，一个是平时并不怎么出彩却得分很稳的32号，一个是平时有些投机取巧却真的有些小聪明的瘦高个儿7号。

龙小骨和7号打交道比较多，和4号只练过两次，却和32号连话都没怎么说过。

4号有些酷，也两手插兜的朝零度跟去，32号也直接跟了过去，7号看一眼龙小骨，冲她耸耸肩，也跟了过去。

*

在离厂子不远的地方停下，零度看向跟过来的四人，等他们都走近了，他才盯着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