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呜咽的声音,宋祈君心一沉,低头吻了下去,一边伸手挤进她的指缝,十指相扣,一边轻轻的安抚她。
起初是浅尝,后来他像是有些失控的撬开姑娘的唇齿,泪水是苦的,他尝到的是心动的滋味。
克制的吻到了极致,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试探,攻略。
他是罪恶的,趁着小姑娘痛晕过去,将他心里的欲望无限放大。
夜风吹动,烛光之下,那薄纱帐里,迎着两人的身影。
是风动,也是心动。
久到姑娘彻底昏睡了过去,他才慢慢松口,姑娘娇嫩的唇瓣几乎被他吻得如出水的殷桃。
宋祈君微喘着气息,将姑娘完完整整的放回榻上给她掖好被角。
李恒蹲在用床纱相隔的床榻旁边,收着药箱,听见里面没了才看抬头。
见宋祈君出来,目光自然的瞥过他通红的唇,递给他一块手帕。
“还是尽快把解药拿回来,否则她这样下去只会将身子搞垮。”
“出征慢不得,我天亮就出发,尽快把解药拿回来,这些日子就有劳你照看阿苒了。”
“说这些做什么?你我生死之交,一同长大,若她日后嫁与你,便是我的友妻,我自然是要好好照看她的。”
临了,宋祈君在床榻边守了一夜,给小姑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到最后他便轻轻靠在榻上,挽玉在怀。
起初,姜苒以为这是梦,直到天亮她醒来,看见了床榻旁边的书信。
上面只写着几个字,“阿苒,等君归来,带你看满园等梨花,饮世上最好喝的花酒。”
姜苒握着书信,眼睛酸酸的。
鸢纸给她梳妆的时候,不知是看见了什么,顿时惊讶了一下,“小姐,您的发尾怎么少了一缕头发?”
姜苒也觉得疑惑,看着镜中的自己,她伸手摸着自己的唇,昨夜那感觉太真实了。
是她在做梦吗?梦见自己轻薄了养大她的亲人。
可那种感觉太过真实,一点不像假的,宋三郎不让她嫁人,是有那个心思吗?
鸢纸一边帮主子梳发,一边说:“将军昨夜守了小姐一夜,今日一早就离开了。”
想到昨日她亲眼看见将军对小姐做那种事,鸢纸心里忐忑不安,她该怎么办呢?
“小姐,将军这么多年都未成婚,奴婢觉得将军会不会是想娶小姐?”
姜苒垂下眼眸,“不得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