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安点头。

……

夫子今个带他们去附近老阿婆的菜地里扯草，秦安自个在最边上一声不吭扯草。

老阿婆的孙女提着水给他们送来，轮到秦安时他头也不抬道：“不用，我媳妇给我装了水。”

老阿婆的孙女王兰正是十四五，模样水灵，她瞅着面前的汉子有些脸红，“大哥，喝点吧，刚打上来的井水凉快。”

秦安依旧坚持道：“不用。”

王兰就没说啥，端着水又给其他孩子喝，夫子倒是不放心过来对秦安小声叮嘱道：“男女有别。”

秦安抬头看向他，很快又低头麻利扯草，低沉道：“别乱说，等会我媳妇不高兴。”

他停顿一下，又严肃道：“她怀身子，受不得气。”

夫子：“……”

见状，他倒是放心许多，之后也就去看其他孩子。

饶是这样，夜里糙汉抱着自家媳妇说这事，小妇人连连笑了好一会，往他怀里蹭了蹭，“夫子要是知道你以前是啥德行，估计就不会说那话。”

糙汉搂紧她的腰，闷闷威胁道：“我啥德行？”

“你啥德行你自个还不清楚？我跟你坐一个门槛，你生怕我占你便宜。”苏嫣伸手有一下没一下捏着汉子的腰身。

结实、紧绷。

“要是早知道你是我媳妇，我那个时候就跟你坐一块。”

秦安闷道后，腻歪的亲她脖子，又道：“媳妇，你身上好香。”

说到后面有些忍耐的意味。

苏嫣有些痒的往后仰，小声嗔道：“老实点，不然明个我也去买点苦菜给你吃。”

糙汉顿时笑乐，搂着她亲了一下又一下，低哑道：“媳妇，再老实我都快当和尚了。”

“当和尚还不好？”

“不好，难受。”

……

外面的天色依旧伸手不见五指，糙汉已经起床，点燃窗户边的灯笼，余光下妇人躺在床上。

他轻手轻脚凑到边上，亲她脸颊，随即心满意足下阁楼，没一会，外面就响起马车轱辘声。

天色微亮，外面传来叫卖声。

“又香又脆的饼子，两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