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嫣伸手拉着他的手指,“烧香就回来,别多说啥,这事也扯不清。”
无论如何人是在铺子死的,那家人没得到银钱,时常会来闹,到时候镇上的人都知道铺子里死人不陪银钱。
如今赔了银钱,那家人不提,过段日子就忘了。
“我知道。”秦安自然不会傻到在去闹。就跟媳妇说的一样,死人的事扯不清楚。
他提着香纸就出去,那家人就在附近的山里葬的,他去的时候一群人还没走。
他当着他们面烧了纸和金元宝,随后对着这家人的汉子低沉道:“这事我们也算仁至义尽了,倘若要是再来闹,今个你家的坟是怎么下的,我就怎么给你们抬起来放在家门口。”
汉子拿了银钱自然有些客气,连忙点头,“不会来闹,你放心。”
闻言,秦安就提着空篮子回家,这会家里已经在熬汤了,香味弥漫在整个院子。
他眉眼一柔,放下篮子后就弯腰去扯菜地里的草,大概是整日浇水,野草隔三差五就长出来。
夜里,秦安让奶娘带着团团睡觉,自个跟媳妇睡,一进屋里,他看见媳妇还在算账,闷闷闷道:“媳妇,非得今个算?”
“快了,还有一点就算完了,你自个先睡。”苏嫣哪会不知道他在想啥,故意不明白他的意思。
糙汉坐在她旁边,亲她一下,“一块睡。”
苏嫣顿时脸颊通红,手里的算账都打错了,秦安在旁边傻乐,逗道:“媳妇,你算错了。”
“来,相公帮你算。”
苏嫣哭笑不得,索性把算盘推给他,随即起身给他装明个的衣裳,厚的薄的一样装了两套,足袜多拿了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