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就只能休弃了。

大公子,就是今日,我在梦中仿佛又一次有什么一闪而过,快到抓不住,五六月也曾有过,不过没这次清楚,是不是我快要想起什么了?”

“一点也记不起吗?”

吴敏摇摇头:“其实失忆这几年,我想过许多次,我做事一直很仔细,那个时候出事,应该是院试,不可能没有路引,路引何等重要?任谁都会用油纸包好仔细放着,甚至缝在袖袋里。

我试问过她,她很慌张,之后就平静许多,矢口否认,我曾经找人帮忙寻亲,也许了好处,明明人家很高兴,之后就不干了,现在说这些都无用,我辛苦挣的银子还是太少了。

大公子,请您帮我治疗,我真的担心父母家人等不及,漫无目的的寻找太难了,何况我身上也无过多的银钱。”

“吴敏,你这些年是不是找错了方向?”

吴敏摇摇头:‘不会,齐娇娇说找到我的地方是淮南府望县的河道边,那只能说明我是淮南府以北位置的人。“

突然他沉默了,眼睛慢慢有些红。

孙思成叹口气:”这些暂时别想,难过毫无意义,去做你该做的事。

吴敏,我最多等你等到十一月中,很可能会提前五日走,那你只有六七日的时间,我明日一早回永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