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看了眼他,又看了眼下方,没找到徐晨的踪迹。
这才点头,朝他伸出手:“行吧。”
但是垮起一张小猫批脸:“要是把你皮鞋踩坏了,可别怪我。”
傅星河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止不住地往外流露。
他意外绅士地牵上徐月伸出的右手,连掌心都没碰到。
而后附和着乐曲,轻轻一带,便同徐月一起在二层上踏起简单的舞步来。
傅星河垂眸看向徐月,挽着唇:“放心,你老板有的是钱。”
徐月只觉得他有点欠揍,牙痒痒地:“钱多就分我点,我也不用你V我50,把我跟徐晨的那分分成提高点就好。”
傅星河露出无良奸商笑:“别的要求都行,这点不可以哦。”
徐月逮住机会锤了他一拳,咬牙切齿:“万恶的资本家!把你们豆沙了!”
“哎呦呦!”
傅星河笑着,装模作样地小声痛呼。然而实际上根本不疼,反而有点痒。
是心尖上的痒。
“对了,咱们为什么不下去?”
徐月配合着狗比老板的舞步,问道。
傅星河气质斐然,简单的交谊舞也让他跳得矜贵十足,身上那种花花公子浪荡不羁的气质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就是嘴角的弧度依然欠欠的。
他笑着道:“下面人多,很容易踩到你的裙子。”
徐月也想起来自己那又长又厚的裙摆:“哦,也是。”
就连现在,她跟傅星河的舞步也没有跳得很开,动作幅度也不大,也是因为她的裙子实在不太方便的原因。
即便现在二层人不多,地方也还算空旷,但傅星河还是很小心,就怕踩到徐月的裙子。
四条裙子经过徐月的缝合改造后,现在完全能称之为艺术品,傅星河都有点想整个博物馆,然后把这条裙子拿去展览了,自然也不大舍得踩到。
“小月月,你手上这块玉牌是拿来干什么用的?好像不止是简单的装饰品吧?”
傅星河垂眸瞥着徐月右手手背上贴着的那块白玉牌,有些好奇地问道。
“朋友送的护身符,用来防小人的。”
徐月看了眼用红绳系在手腕与生灵之金戒指中间的玉牌,笑了笑。
说起来,之前洛思洺靠近她,想骗她喝下那杯黑气香槟的时候,这块贴着她手背的玉牌便在微微发热。
那自然是在提醒她周围有异常。
虽然她自己也能看到香槟里往外冒的不正常黑气,但如果那黑气香槟再靠近自己一些,恐怕玉牌就要主动发起反击了。
徐月没见过王秋儿使用玄学相关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