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踌躇：“我现在可以问问题了吗？”</p>

“说。”他将外套扔到沙发上，坐下。</p>

“你真的两年前见过我吗？”</p>

“假的。”</p>

“那……在广州……”</p>

“假的。”</p>

“那……”佟年瘪瘪嘴，“年夜饭时，你说为了小白，才让我配合做你女朋友……”</p>

“也是假的，”对她，他倒是绝对坦诚，“那晚情况特殊。”</p>

要是不承认两人在一起，就凭着小白的话，完全就可以演变成一个成年男人玩弄女孩感情，且还始乱终弃不肯承认的花边故事……</p>

她茫然，什么情况？</p>

gun耸肩，放弃解释。</p>

“那……”她好像也没什么可问的了。</p>

眼神飘啊飘的，脑子乱糟糟的。</p>

到底什么是真的？</p>

怎么感觉……都是假的……</p>

他看到小孩的眼神开始飘，闪烁着，判断她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一言不发地对她招手。佟年磨蹭过去……其实她想问的重点只有一句，刚才那堆话的最后一段，要负责的话是不是真的。其它的，她根本不在乎……</p>

一把拉住她，用了力。</p>

将跌到胸前的人抱住，双手交叠在她身后，抱紧。</p>

再多光环都是假的。</p>

除了你，这个叫韩商言的男人什么都没有，两手空空，孤身一个。</p>

这才是真的。</p>

她感觉他的气息，在自己锁骨。</p>

有些痒痒的。</p>

凭直觉，佟年总觉他今天从漫展到俱乐部，到现在，情绪都……不太对。她对这方面判断一向不敏感，也因此，高中大学什么的总是被同学排挤的对象……</p>

想到这里，她蹲下身子，乖乖趴在他大腿上，仰头看他的眼睛：“韩商言……我不太会说话，以前总得罪朋友和同学……”</p>

他直视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p>

“你不高兴，不会是因为我吧？”</p>

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