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晟愣了愣,眼睛里闪过一道惊喜:“真的吗?真的送给我?”</p>
祁衍瞧瞧那小石头,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它。</p>
但程晟就是喜欢。</p>
他很满足地拿那枚雨花石绑了钥匙,很重,但他不在意。</p>
之后每天都带在身上。</p>
……</p>
寒假前最后一次清理书柜,程晟从废纸里找出来十几本全新的作业本。</p>
祁衍:“啊,好像是学校期末考时发的奖品。我都忘了。”</p>
程晟:“学校还发这些?”</p>
祁衍:“当然发啊,你以前学校不发奖品吗?”</p>
程晟摇头,他不知道奖不奖。</p>
他之前虽然也上学,但动不动就住院。期末考都没参加过几次,哪能摸到什么奖品。</p>
祁衍:“我们学校期末考得好,都是会发奖品的。”</p>
“平常的测验也发,都是本子、笔,各种具。但因为每次发很麻烦,所以老师都记起来,期末一起发。”</p>
“记得之前有一年,我期末一共拿了一百一十个本子回家,特别重!”</p>
程晟:“那岂不是下学期都不用买本子了?”</p>
祁衍:“何止下学期,之后两年都没买啊。”</p>
程晟沉默了片刻。</p>
用一种很古怪、又有点别扭的神情看向祁衍。</p>
“小衍……”</p>
听完他凑过来低声说的悄悄话,祁衍笑了。</p>
忍不住重新打量了一番哥哥。</p>
眼前,程晟依旧一张特别端正、认真,典型“优等生”的脸。</p>
但就是这么个人!居然提议他们两个把考试奖励的本子藏起来,再借口买本子问爸妈多要点钱,以后买吃的填饱肚子!</p>
“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哥哥是那种绝对不会说谎骗人的好学生。”</p>
“没想到啊~~”</p>
程晟的脸一下子红了。</p>
很难堪,又无措。他也不愿意这样,一点都不光明正大,可是……</p>
祁衍:“害羞什么?这是好主意啊。”</p>
程晟声音很小:“你别说了。”</p>
祁衍:“你头脑果然很好。”</p>
“别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