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如此，却还是觉得……你很好。</p>

四处荆棘遍布，只有你是荆棘上开出的花。</p>

他们都不好。</p>

但是你好。</p>

……</p>

……</p>

祁衍哭过了，又笑，像个神经病。</p>

谁让他最后，是被哥哥抱出那个漆黑的小巷子的。</p>

程晟是体弱多病，但并不是完全没劲儿。</p>

毕竟比祁衍大两岁、又高不少，抱起他一路好像也没有多吃力。</p>

就算吃力，祁衍也不管了。</p>

他是有腿，但他哭累了，不想下来。</p>

今天就要哥哥抱。</p>

以前家里，只有小玥拥有被抱着到处逛的待遇。</p>

第21章</p>

祁衍很懵。</p>

程晟的僵硬让他万分迷惑, 又伸出手去抱他的腰。</p>

人生第一次, 他被哥哥略粗暴地丢开了。</p>

然而, 程晟的表情却不是抗拒, 而是又气又羞, 很像是之前被他捉弄时的各种可爱反应。</p>

“？”祁衍就更迷惑了。</p>

总之, 从那天起，哥哥睡觉时就变得特别老实。</p>

明明在这天之前, 几乎每天都主动亲近他。</p>

大半夜里就算不冷也爱扒拉，有时候直接钻过来一起睡。</p>

他这人就这样。</p>

祁衍越了解他，越觉得他长得倒是一本正经、清心寡欲，然而真实性格和外表并不相符。</p>

不过他也不在意。</p>

反正他也喜欢睡觉时有东西可以抱一抱、偶尔睡迷糊了再啃一啃。</p>

然而从那天起，程晟再也不越雷池一步。</p>

于是祁衍反客为主, 天天半夜把手伸进被窝里弄他。</p>

程晟：“睡了, 你别闹！”</p>

祁衍眯起眼睛：“就闹。”</p>

不理我是吧？</p>

越不理越撩你玩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