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赵远阳去看比赛，都会好学生样地带上作业，有时候旁边看比赛的陌生人，会夸他认真。</p>

赵远阳听了，就更来劲了，背着书包里的作业到处跑。</p>

隔了几天，霍戎给他打来电话的时候，赵远阳接到了。</p>

在电话里，赵远阳感觉戎哥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但他依旧很心虚，说话都是讨好的口气，没像以前一样跟霍戎在电话里斗嘴。</p>

霍戎夸他听话：“没惹麻烦吧？”</p>

“没呢，”赵远阳很心虚，“我每天都去赶比赛，今天去看了篮球的，看到姚明和易建联了！我每天去看比赛，都有带作业去做的。”</p>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赵远阳问他。</p>

霍戎没回答，嗓音哑着说：“想哥了？”</p>

赵远阳躺在床上，声音也哑着：“想了，有点想，想你回来。”</p>

霍戎听着他的声音，心里痒：“阳阳，要跟哥视频吗？”</p>

赵远阳居然没拒绝：“我手机没法视频的，屏幕太小了。”</p>

“那你把手机放在耳边，哥听着你说话，去把门锁了。”</p>

赵远阳知道他想玩什么，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等会儿啊，别挂。”他说着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去隔壁房间敲门。</p>

薛问的女朋友池小姐是个平面设计师，她带了电脑来工作的。</p>

开门的是薛问，赵远阳就不好意思地问他：“你女朋友在用电脑吗，我能用一会儿吗？”</p>

薛问鄙视地说：“现在都晚上了，谁还工作啊，都干正事儿呢。等会儿啊，我去给你拿。”</p>

赵远阳心说：你这是干正事，我那也叫正事啊。</p>

薛问把笔记本给他拿来了，说：“这么大了，找个女朋友就不无聊了，无聊的时候跟女朋友打电话，多好玩儿啊。”</p>

“用不用我给你介绍？小池她们公司很多美女的，就是比你大点儿。”</p>

赵远阳接过电脑：“谢谢薛哥，我不找女朋友了。”</p>

他抱着笔记本跑回卧室，一边开电脑，一边在电话里跟霍戎说：“我借到电脑了，来，开吧。”</p>

赵远阳不好把电脑放床上，怕他一不小心弄上点什么，他就去抬了个桌子，顺便把窗帘拉上了。</p>

他把电脑放在桌上，桌子比床高一些，就靠在床边。</p>

视频申请通过了，画面稍微有点糊，霍戎的脸都在屏幕上卡顿了。</p>

赵远阳戴着耳机，听见霍戎的声音说：“阳阳，听得见吗？好没有？”</p>

卡了会儿，速好多了，赵远阳说：“听得见，但是有点延迟。”</p>

霍戎低声说：“你坐近点，别坐那么远，哥摸摸你。”</p>

赵远阳就听话地往电脑摄像头前凑，霍戎轻轻抚摸手机屏幕、抚摸赵远阳的脸。</p>

今天的赵远阳格外听话，说什么做什么，一点也不反抗，不跟他说不。</p>

霍戎觉得，他家小朋友可能是真的想他了，他没往赵远阳是犯了错那方面去想，一会儿让赵远阳凑近，一会儿让赵远阳脱衣服，裤子脱了，别脱内裤，自己摸。</p>

赵远阳听从他的指挥，听见霍戎在耳边说些非常非常低俗的话。</p>

像干死你之类的，也有更过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