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青道:“离开无极渊后,你会以我道侣的身份,随我去沧澜山。”
郁秋:“……”
沧澜宗主端的一副不容置喙的口吻,而郁秋完全没想过这出,“啊”了一下,脑壳有些卡带了。
她琢磨了一下道侣这两个字,无法想象其他人得知这个消息后的反应。
他们能良好地接受这个消息吗?
毕竟沧澜宗主可是她养大的徒弟。
连郁秋本人都觉得有些难以适应,无法想象她身上的标签从“沧澜宗主的师尊”变成“沧澜宗主的道侣”之后,风评得变成什么样子?
“那个修无情道的,竟然和他师尊好上了?”
“臭不要脸的婆娘,连自己亲手养大的徒弟都要祸害?”
“沧澜宗主以下犯上,竟然好这一口?”
郁秋揉了揉头,将这些纷杂的想法扔出脑海,拖长了音调说:“我只能以一种身份去沧澜山。”
司珩青:“?”
郁秋看着他,一本正经道:“必然是你师尊。”
司珩青轻轻笑了声,翻过身,伸手去闹她。
郁秋躲了躲,听着沧澜宗主凑到她耳畔,以气音说:“师尊执意如此的话,那边只能以一种方式去沧澜山。”
郁秋耳根痒痒的,身体紧绷着看着他。
司珩青笑道:“阿青抱着师尊,一步一步登上沧澜山,可好?”
郁秋:“……”
她脸迅速地烧了起来,也经不住闹腾,竟是顺水推舟地和他折腾了第二回 。
从神识离开,郁秋身体仍有些发麻。
她翻了个身,微微蜷着身体,从纳戒取出一面镜子,对着脖子、脸颊这些地方仔细照了照。
很好,没有痕迹。
神交就是好啊,一来不用操心后事,二则不会留下痕迹,还能增补修为,她可实在太喜欢了。
只是……想到她之前意乱情迷时喊的那些胡话,又恨不得找个洞钻了。
要是能有什么法术,能让阿青忘记那些话就好了。
餍足后,她正想躲着司珩青,突然间身上一个激灵,身体僵住了。
被子一角鼓了起来,熟悉的怀抱将她裹了进去,一个吻落下,满满一口长情香的气息,激得她醉倒过去。
她脸涨红了,双手抓着司珩青的衣襟,低声、微愠道:“不是刚分开吗?你又来做什么?”
司珩青不说话,只搂着她,恨不得将她一寸寸地拆开、嵌在身体里。
郁秋听说过,魅妖黏人,难缠得很。
却没想到像沧澜宗主这般,也是如此难缠。
他动了下,手掌挨着她心口,细细地感受着体内那与众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