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慈惨叫。
汤元变了脸色,急忙上来拦住宋佳凝。
宋佳凝惊骇地盯着自己的手掌,她、她刻意收住力气了,贺慈怎么会叫的那么惨?
汤元蹲下来哄贺慈:“慈宝不哭,都是宋阿姨坏,我帮你打宋阿姨好不好。”
贺慈揉着小屁股,又痛又怕,哭丧着脸:“不许打……”
“好,好,不打。宋阿姨也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我们慈宝在学校受伤了。”
“受伤了!?”裴宜彬冲过来。
何其说河贺慈在学校被欺负了,裴宜彬还以为是小孩之间的事,何其借律师过去不过是吓唬没见识的小朋友。
汤元回来时太生气了,光顾着贺慈的成绩,忘记了向同班们解释学校发生的事。
他在裴宜彬的逼问下将学校的破事讲出。
裴宜彬爆炸了。
“那群烂人敢打贺慈!”裴宜彬尖叫,“我要弄死他们!!!”
贺慈捂住耳朵。
裴宜彬叫得她耳朵痛。
姜婆摸摸贺慈的小脑袋瓜,摸到了头发被拔掉的地方。上面血已经结痂了。
“明天贺慈来我家,”姜婆神色莫名,“我给她治。贺慈,跟着婆婆,很就不痛了。”
会毒者擅医,姜婆的毒术登峰造极,医术当然不会差。
明天是周末,贺慈也正打算按照约定去找姜婆。
“婆婆,我还想吃炸串串。”她对姜婆的手艺念念不忘。
姜婆笑了。
“好,婆婆做给小崽吃。”
林嘉年在和何其发短信。
前些日子他们一直再找能针对贺慈这个情况进行教学的老师。
毕竟是何其的同行,他找起来容易。
何其这些天成为了在办公室里很受欢迎的技术小何,跟谁都能聊几句。最近已经找到了四五位合适的老师,何其还在了解那些老师的具体情况。
而裴宜彬还在发疯。
得知自己骂都舍不得骂的宝贝在学校被人打的这么狠,她全身上下每块肉都在抽抽。
抽着抽着,裴宜彬的二病又犯了,摔着沙发上的抱枕:“冬天要到了,天气凉了!”
“那些畜生的公司,该破产了!!!”
……
楼下的众人此刻并没有发现在楼上被迫睡觉的“秦鲭”立在桌前,看着镜子,双目血红。
“爸爸。”
“我让你吃掉秦鲭之后回秦家,你人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