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是直接变成丧尸的，身体很完整，只是脏兮兮的。

脸部也很饱满，就是眼球是黑色的，皮肤泛着死人的青白色，尸斑很明显。

说不吓人，他们也吓人，若说吓人，看习惯了倒也还好。

“就是这臭味也太难闻了吧！”有人捂住鼻子，实在忍不住抱怨。

“末世前，我螺蛳粉爆炒臭豆腐，撒上榴莲汁和腐乳皮蛋碎末，也组不成这种销魂的味道啊！”

他们大部分人，已经被末世打击得没了娇气，能不发出声音，他们就安静如鸡。

但这味儿真的冲鼻子。

一个常年嗅觉失灵的人，都哭了。

“妈妈，我终于能闻到味了——呕！”

他只想继续嗅觉失灵。

小白脸过去了，路乐、张露和许晨曦三个人，还在这边商场。

张露问：“大小姐，我们过去吗？”

路乐看了下那边，本来打算去另一栋商场的。

另一家品牌的指甲油，也还不错。

但她看到对面的小白脸，站在闹哄哄的人群当，一动不动。

眼睛直直地望着路乐，什么情绪都没有。

路乐本来想倒转的脚步一顿，点头：“走吧，去对面。”

她们一路走，张露就在旁边一路喷香水。

售价10万10l的香水，喷到半路就见了底。

她毫不犹豫拿出了第二瓶，继续喷。

高级香水嘛，商场里有的是。

大小姐别被臭到最重要。

张露甚至心里隐隐有些自豪——

瞧，做狗腿，她是专业的！

许晨曦悄悄扶额。

这姐妹，没救了。

走到头的时候，丧尸群又有些骚动。

路乐就拉起张露喷香水的手，笑着说：“我没关系的，先过去吧。”

身后，绳子拉起来的通道，渐渐被丧尸冲破。

与此同时，路乐她们也来到了人群间。

大家顾不得臭味，热情地围着路乐。

“大小姐，为什么卸妆水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