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浓深吸一口气的起身,按开厅的亮光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男人,分明年轻过她。但因为一些因素,看起来肤色暗沉的瘦弱着。

虽是这样,可他的拳头落在身上时,一样的让人疼痛。

这个人,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可惜,他从没视她为姐姐。他被惯得从小跋扈不讲道理,后来又被她诱入了深渊。

但她现在不耐烦继续玩下去了,她想收割“果实”。

赵斌狠狠地瞪着呆呆站在门里望着他的夏浓,眼布满嫌恶的抬手将她往里一推:“不是说有东西的吗,还不拿出来给我。”

说着,越过人走进去的四下打量,发出声嗤笑后,鄙夷道:“夏浓,你她妈就是脑子有病。这破烂地方,一股子穷酸味,你就呆得下去。还大明星呢,你的那些粉丝们肯定不知道你是个神经病吧。话说,你有粉丝吗,都是黑粉吧。”

人一旦将仇恨的火苗点燃后,倾刻间就会烧成燎原一般的失去理性。

此刻,夏浓只想报复,只想毁灭让她变得如此疯狂与痛苦的根源。

他刚出生那会,她很是疼爱他。抱过他亲过他,可是随着他慢慢长大,他的嚣张略夺摧毁了她所有的心软。

特别是在那件事后,他居然骂她是个恶心的妓女,不要脸的勾引他爸爸。

夏浓朝着走廊里白灰色的墙壁与昏暗灯光笑了笑,缓缓地关上了两道门。

对付一个多年的瘾君子,真的不要太简单。她只需要把给他的东西里,添加点肌肉松驰剂就可以了。

就此无声无息的结决完小混蛋后,夏浓又给老混蛋打去电话让他过来。

在老混蛋赶过来的时间里,她把小混蛋拖进卫生间里随意扔在地面关上了门。

休息片刻后,夏浓又灭了灯的坐回阳台上的摇椅里。

儿时,爸爸总在夜色里抱着她躺在这处摇椅里。一边读着童话书,一边哄她入睡。

回忆到那具柜冰凉时,夏浓的脸上又是滑满湿意。无声抹泪,敲门声又再响起。

她像个死神般起身,没有开灯的穿过厅堂拉开门。

站在门前的男人,一句话也没说的就冲进去将人抱住。

一边嚷着小乖乖,一边开始亲她。

夏浓因他的举动恶心不已,她被迫退了又退的于黑暗,被压着跌入沙发里,任那双手焦急的想褪下她的裤子时。

摸出沙发缝里藏着的尖刀,拼尽全力的朝他后背刺下去。

她还是有些心急,因为实在不想被他再碰任何多一秒了。这一刀并不能致死,男人爆起掐住了她的脖子。

或许是不想弄出什么大动静的闹出人命,他只是狠狠打了她几耳光,眼神阴毒的夺了她手刀,然后继续走过来。

夏浓嘴角溢血的坐在地面望着男人那双凶狠的眼,一边目光胆颤,一边往房间里退去。

已豁出去的人,总会比有所保留的人敢拼尽全力。

重物敲击前额,人体倒地的闷响让夏浓在喘息无声笑起。太畅了,果然还是要这样报复才够痛啊。

她摇晃着脱力的手脚,找出根准备好的绳子,把昏倒在地的男人捆个死紧的封上嘴巴,然后拖到卫生间里,让他们一对混蛋父子团聚。

做完这一切后,夏浓洗了个手的又打电话给另一人。

“妈妈,我想再见你最后一面,在我出生的那个房子里。”说完,她把电话挂断。

于黑暗,把阳台上的摇椅搬到室内卫生间的门口。打开了那扇门,打开里面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