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不屑嗤道:“……养这么多鬼?”</p>
青年揪起来一个,哈哈笑道:“您看这个,脖子上还挂着狗牌儿呢!”</p>
“哦,还有个名字呢,叫圆圆。真稀奇,还给小鬼起名字!”</p>
小鬼龇牙咧嘴,丝毫不畏惧,喉中还挤出了生涩的声音:“坏…人。”</p>
青年面色阴沉,俯身凑近:“你是鬼,我是人。到底是谁坏?”</p>
青年翻了翻那块狗牌,脸色微变:“这上面还有归云门的刻纹。……动了这个,归云门会知道。”</p>
道长浑不在意道:“嗯?谁会在意一只小鬼?”</p>
说完,他转头看向另一个人:“你不是喜欢养小鬼吗?这些何不都送了你?”</p>
那人哈哈一笑:“感情好!”</p>
圆圆到底和人类相处久了,慢慢也听得懂一些话了,它露出了尖尖的獠牙。</p>
等看见有人喊着:“找到了。”然后伸手就要去搬那些神像。</p>
圆圆喉中挤出了更为生涩的声音:“不许……碰。那是……我妈……的。我要……告诉……我妈。”</p>
“它说什么?”</p>
“鬼知道呢。”</p>
“说是要找妈呢,哦,你还有妈呢?小鬼不都是被丢弃再生生炼化的吗?你没有妈!”</p>
圆圆气得咬了他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