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
浊无将未尽之语咽了回去。
又或者,你就是他?
浊无卷起画轴,捧着荆酒酒起身,走了出去。
他转身到了那间小屋,旱魃还在里头。荆酒酒想也不想,就往浊无袖子里钻。浊无轻抚了下他:“原来你不喜欢旱魃?”
荆酒酒:“唔?”
浊无:“早知如此。”
他将那旱魃打量一番:“那就扔入幽冥吧。”
反正幽冥已经够荒芜的了。
浊无抬手,一挥袖,旱魃就从屋中消失不见了。
他随即又低低道,像是在问荆酒酒,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那你喜欢什么?”
将旱魃弄没了之后,他们就又住在了小屋里。
荆酒酒就扒拉在浊无的头发里睡觉。
等到第二日起身,浊无就接着让神侍研墨,他还要再作画。
只是等墨研成后,今日他就先让神侍退下了。
他提笔,依旧是先从五官绘起,再是发丝……
荆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