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晓：“……早点睡，明天你和易寒不是要出海吗？”

秦一璐：“嗯。我这段时间拍古装剧，我都感觉自己与现代脱轨了。那天给我妈打电话，开口就是娘！我妈说我二！”

姜晓听着秦一璐的唠叨，渐渐入睡。半睡半醒间，听见电话铃声在响。她接通，声音含糊：“喂——”

“睡觉了？”周修林听出来。

“嗯，有点困。”

“感冒了？”

姜晓默了一下，“我爸离开前给我留了一封信——”

周修林皱了皱眉，“爸爸回来后就收拾行李，要走。”他打这个电话也是想告诉她这件事。

姜晓心里酸酸的，“让他走吧，我们都拦不住他的。”

“爸爸在信上说了什么？”她情绪不高，应该是和这封信有关系。

姜晓吸吸鼻子，“有关我的出生。”她顿了顿，“等见面再说吧。小豆芽睡了吗？”

“听故事呢，姑姑给他买了一个故事机，他自己会弄了，这两天晚上天天都要听。”

提到儿子，她的心情又好了很多。“我很想他，还有你。”

周修林沉默片刻，又提醒她，“记得吃药，药包在你银色行李箱里。”

“我吃了。晚安。”

周修林哪里能安下来。姜晓最介怀不就是她的母亲吗？如今爸爸一定是把当年的事都告诉她了。那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让姜晓情绪这么低落。

周修林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多点。

他去了卧室，周思慕还没有睡，坐在大床上自己听故事。

“爸爸，你和我妈妈打完电话了？”

“你妈妈让我转告你，早点睡觉。”

小豆芽躺在那儿，眨巴着大眼睛，“妈妈一定想我想的睡不着，爸爸，我好想妈妈啊。你想不想你老婆啊？”

周修林知道臭小子的套路又要来了。

“哎呦，要是明天可以去看看妈妈就好了。爸爸，你说对不对？”

周修林轻笑，“对！我是可以去看你妈妈，但是你要上学。”

小豆芽鼓起腮帮子，“坏爸爸！”

“睡觉吧。周思慕同学，你是个小男人了，你要知道，你妈妈首先是我的老婆，一辈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他也不知道臭东西能不能听懂。

小豆芽撇撇嘴，“我是我妈妈的大宝贝，我妈妈最爱我。”

周修林：“……”是的，没有你，或许你爸爸也不能轻易追到你妈妈。

周修林第二天早上，天微微亮，开车去了云霓镇。以至于周思慕早晨醒来没见到爸爸，情绪非常失落，连他姑婆的动物小馒头都不能让他开心。

周思慕非常不开心地来到幼儿园，和几个小朋友又开始探讨人生苦恼了。

周思慕：“我妈妈去外地工作了，今天我爸爸一个人偷偷去看她了。我也想去看看我妈妈呢？我都一个星期没看到妈妈了。”

洋洋：“你爸爸太坏了，怎么不带你过去，这样你今天就可以不上幼儿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