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行,那样谢渊连厂区都出不去,因为他不会开车。

换个角度,如果再和谢渊在执勤的时候偷偷下五子棋撞上佩济亚——

她可以直接变成五子棋……

只要变得够快,谁还能抓到她上班摸鱼!

游安突然变得勤奋起来,勤奋到连谢渊都吃惊的程度。

她走到哪都揣着北山雀,美其名曰:充分了解变身目标。

谢渊:我怀疑她是在合法撸鸟,但是没有证据。

几天后,谢渊盯着北山雀秃了一小片的尾羽,问到:“这不会是被你撸秃的吧?”

北山雀也惊恐地发现自己掉毛了,一头扎进了干草堆里,不想见人。

游安看着它露在干草堆外面的秃尾巴,莫名心虚,“我不是,我没有!”

为了证明自己掉清白,游安专门找了医生来给北山雀看秃毛症。

医生:“……我不是兽医,更不会看鸟。”

游安厚着脸皮恳求道:“医学总是相通的,小动物掉毛,就跟人类脱发差不多。你想想自己掉头发时候的心痛,再看看它的秃尾巴,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吗?”

医生瞅了躲在干草堆里的北山雀一眼,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看看,不保证能治好。”

游安连连点头。

十几分钟后,医生盯着秃尾巴若有所思。

“可能是室温太热导致的,但是暖气已经开了一段时间了,要掉应该早就掉了。最近它的生活习惯有什么变化吗?”

谢渊把谴责的目光投向游安。

“果然还是你每天揣着它导致的脱毛。”

游安的眼神有些躲闪。

医生也把视线移到她身上。

“捂久了可不得热得掉毛……”

找到原因后,游安被限制了揣鸟自由。

她只能隔着一段距离观察北山雀的一举一动。

为了深度体验鸟类日常,游安甚至买了一张干草床。

不得不说,她觉得有点扎。

于是这张床成了北山雀的新欢。

白团子每天都在上面肆意打滚,鸟毛与干草齐飞。

游安看着自己面前堆积成山的文件,再看看北山雀面前堆积成山的罐头,突然一阵心酸。

羡慕和渴望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