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

金丝帐 醉酒微酣 2060 字 6个月前

拓跋泰脱了汗涔涔的外衣,赤身露膀,坐在临水的屋檐下喝了两盏凉茶, 这才觉得畅了些。

崔晚晚拿了件寝衣过来扔给他,嗔怪道:“光不溜秋给谁看呢,穿上!”

“你看得还少了?”

话虽如此,拓跋泰还是披上寝衣, 只是任由衣襟散开, 露出结实的胸腹。

“谁稀罕看你。”

崔晚晚脸颊微微发热,眼神飘过去落在他的身躯上, 下意识舔了舔唇。

趁她走神,拓跋泰把人环入怀, 低声笑问:“不想用眼的话,用手如何?”于是牵过她的柔荑搭在腹部。他可记得清清楚楚,二人床笫间美人对此处是如何爱不释手。

他现在愈发游刃有余, 崔晚晚想收回手去, 却如着魔般丢不开,染着丹蔻的指尖在结实的肌肉上流连纵横,所过之处仿佛点火燎原,不一会儿二人皆肌肤发烫。

“身上疹子好了没?”拓跋泰搂着她, 呼吸粗沉。

前朝事忙加上她长了湿疹,二人已好几日不曾亲密。

崔晚晚咬唇,美眸泛起水光,娇怯开口:“痒得很,你帮我挠挠。”

褪去罗衫,只见桃花疹已消退不少,仍有残余红痕。拓跋泰伸指轻轻挠拨,抬起好看的眉峰,询问道:“这样可好?”

美人媚眼如丝,满意点头,眼神示意他继续。

天子御掌从肩头抚至美人腰窝。

“还痒。”崔晚晚神态娇软,眸子里的水雾几乎都要溢出来,口气委委屈屈。

拓跋泰挠了半天始终不得其法,再三询问是哪里痒。

只见美人斜倚春榻,襦松裙开,如玉之人宛若新剥嫩笋,曝于光天化日之下。

她轻启朱唇,嗓音酥柔:“郎君,是这里呀。”

玉笋新分,蕊房红露,流珠点点,将军威风。

临水的殿室檀窗大开,水帘自屋檐倾泻而下,落于池激起水雾。隔着这层朦胧的珠帘水雾,隐约可见两个重叠的人影站在窗边。

“扶好。”

皓腕无力撑不住窗棱,男人的大掌从后面伸过来,覆于纤手之上牢牢按住。崔晚晚浑身发软几乎要跪下去,被男人用另一只手臂拦腰提起。后背是他起伏的灼热胸膛,耳畔响起他略作凶狠的声音。

“撩拨朕?嗯?”

崔晚晚紧张羞怯,不住哀求:“阿泰别这样!会被看见……”

“谁敢?”

他何曾畏惧旁人目光,见她柔弱模样愈发狂放,男人的恶劣疯狂滋生,张口衔住她绯红的耳垂。

“哪里还痒?”

“朕帮你治治。”

寝殿檐头流水潺潺,室内旖旎方休。

拓跋泰把崔晚晚打横抱至屏风后的凉榻上,这里置着一口黄花梨冰鉴,里头放了冰,幽幽凉气透过铜钱大小的孔隙散露出来。

他胡乱拿了件袍子把她裹好,看她贪图凉恨不得扑到冰鉴上去,赶紧把人拖进怀里箍住。

崔晚晚嫌弃推他:“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