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深入她的领口，碰到她柔软的胸部，然后有些贪恋地，继续揉捏了两下。直到感觉她推自己，终是罢手，结束了这一分多钟的危险调情。</p>

活着，活下去，活到回到莫斯科的一天。</p>

似乎有很大风险。</p>

程牧云将她的领口拢好：“我知道这附近有个不错的地方，用来填饱你的肚子应该没什么难度。”</p>

“嗯。”温寒想，先吃饭，这十几个小时两个人都没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等吃得时候，再慢慢问。</p>

当她在加德满都的一个小餐厅落座，拿着菜单，就像回到了人间。是的，是人间。</p>

那些危险，都不在了。</p>

这里虽然简陋，但有干净的桌布，还有看上去能过得去的菜单。</p>

很快，两人面前各自放了一个不锈钢的盘子，米饭，配了咖喱土豆、胡萝卜，还有咖喱鸡。</p>

一碗浓汤。</p>

这就是她刚到尼泊尔最嫌弃的当地饭菜。</p>

可现在，却迫不及待想要吃了。</p>

“宝贝儿，多吃点，”他把玩着手中银色叉子，轻声说，“你知道，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适当胖一些。”她脸红了，低头，叉起一块土豆，吃进嘴里。垂眼时，还在想自己这么吃是否难看。</p>

他的手指已经在轻轻摩挲她握着刀的手背，好像在等待她吃完，极绅士，也极没有耐心。</p>

她被他弄得心猿意马。</p>

想到了十几个小时前——</p>

初次的艰涩，比她想象的还要疼。</p>

却不及肩膀受伤那么疼，更像是有人从你身体里在撕扯着最柔软的地方，他不说话，慢慢地动作，让她适应这种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原始的纠缠。</p>

可并不美妙。</p>

她甚至觉得，没有他曾经在旅店里用别的方式那么美好，可是慢慢地，就有些丧失了自己的判断力，会忍不住想去迎合他。</p>

他会低声让她用腿勾住他的腰，然后，更加深入地冲撞她的身体。撞得她越来越无助，后背被擦得破了，所有的精神和意识都慢慢地汇聚到了那一点，被他不断贯穿，离开，又进入，永无止尽。</p>

慢慢地，就这么忘了是在什么地方。</p>

像是尼泊尔首都的那个小旅店里，整个空间里只有他和她在一起。</p>

……</p>

“在想什么？”他低声问，仿佛看穿了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