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想了想：“爸爸。”</p>

南北被逗的笑起来：“那妈妈呢？”</p>

宝宝慎重地想了想，“爸爸排在1，妈妈排在0。”</p>

“为什么呀？”南北更觉得好笑了。</p>

宝宝勾住她的脖子，不甘心地说：“因为0在1前面。”</p>

她终于懂了。</p>

“宝宝，妈妈告诉你，你还有个——”南北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形容程牧阳，后来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有个小爸爸。开心吗？”</p>

宝宝疑惑看南北：“小爸爸？”</p>

“就是比爸爸年纪小，所以，你要叫他小爸爸。”</p>

宝宝把头贴在南北脸上，蹭了蹭：“比爸爸小，是小爸爸。比爸爸大，是大爸爸。”</p>

南北哭笑不得，继续哄她：“不是哦，宝宝只有两个爸爸，别人都不是。”</p>

宝宝刚才接受一个概念，又被推翻后，更迷糊了。</p>

只是慢慢眨了两下眼睛，像是在思考。</p>

“多个人陪你玩，不开心吗？”南北继续诱导。</p>

她看到南北在笑，而且笑得很漂亮，终于也笑起来：“他会送我礼物吗？”</p>

南北笑：“会啊。”</p>

“他会喜欢宝宝吗？”</p>

“当然会。”</p>

估计会喜欢到疯掉。</p>

“妈妈喜欢小爸爸吗？”</p>

“喜欢。”</p>

宝宝弯起眼睛：“小爸爸明天会来吗？”</p>

南北轻摇头，亲了亲她的脸：“不会，但是很快就会来看宝宝了。”</p>

“好吧，”宝宝终于首肯，贴在南北身上，小声提醒，“让小爸爸偷偷来看宝宝。爸爸知道，会生气。”南北嗯了声，忍不住笑出了声。</p>

南淮像是算好了宝宝吃早餐的时间，等到人带来时，恰好她在陪宝宝画画。宝宝专心致志地拿着笔，在纸上意识流地涂抹着，管家暗示南北可以离开了。她马上让旁边的两个女人看好宝宝，起身悄悄地走下了楼。</p>

到一层就已经是大步在跑。</p>

中式的庭院里，在下着雨，不是非常大，几个男人拿着微型手枪，指着个身材修长的人，是小风。两年的时间，大男孩变成了年轻男人。</p>

他的头发淋湿了，本是簇着眉，在看到南北后，有一瞬的怔住。南北也看着他，过了会儿，两个人忽然笑了起来，同样的恍如隔世，同样的如释重负。</p>

☆、40第三十九章 浮屠下相逢（3）</p>

在飞机的上层甲板贵宾室里,南北轻声和波东哈交谈着，她需要迅速获取很多信息，推测到程牧阳到底想要做什么。当然，这很难,但只要猜到一二,也会有很大帮助。</p>

那天见到小风,他简单用中文写给她,说自己在比利时已经有一年,而在一个月前,终于发现了南北，可惜，南淮非常的小心，在南北在布鲁塞尔露面后，就安排她和宝宝搬到了另外的城市。小风带着几个人，好不容易摸到了这里，却被撞破行踪，看管了起来。</p>

南淮并没有为难他们。</p>

一定意义来说，南淮再讨厌程牧阳，也不得不把他当“家人”来特殊对待。自然不会杀程牧阳的人灭口，囚禁却在所难免。</p>

小风最后告诉她，程牧阳在沙特。</p>

已经留了足足一个月，而因为囚禁，两人也断了十几天的联系。</p>

“你知道，他去沙特是做什么？”</p>

小风握着笔，摇了摇头，写下来：具体不清楚，只知道，是为了ci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