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她终于忍不住，在电话里问他，你不觉得我很过分吗？</p>

那时候他还在重感冒，边喝水边笑著说，女孩作一作挺可爱的。</p>

她一时感触，蹭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腰，闷不作声笑了会儿：“你说你上辈子是不是欠我的？过了这么久还被我遇到？”</p>

程晨嗯了声，把她往上抱了抱：“估计是。”</p>

他笑得异常温柔，司念仔仔细细看着他，轻声说：“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真好看，可惜平时工作的时候，都不怎么笑。”</p>

“是吗？”</p>

他低下头，很慢地靠近她。</p>

近到，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到自己。</p>

……</p>

“不行不行……”司念哭的眼泪哗哗的。</p>

程晨被她弄得有些手忙脚乱了，抱着她哄了半天，司念才很后怕地说：“你说，我是不是构造特殊，没听说有那么疼的……”</p>

程晨很淡定地给她擦了擦眼泪：“第一次，很正常。”</p>

司念很愧疚地看着程晨，犹豫了半天才说：“要不……你去洗手间？”</p>

“……睡觉。”</p>

程晨彻底关上灯，把她圈在了怀里。</p>

过了会儿，耳边的呼吸就开始趋于平稳，应该是睡着了。</p>

司念犹豫了半天，才摸到枕边的手机，悄悄给沈蔚珏发了个短信，很快沈蔚珏就回了过来：你不是在春宵一刻吗？</p>

司念险些咬到舌头：你怎么知道？？</p>

沈蔚珏：我偶像告诉我的，刚才，他特地给我一个电话八卦的。</p>

……</p>

她哭笑不得，还不知道回什么，沈蔚珏很快又追了一条信息：成功木？</p>

司念：没……</p>

沈蔚珏：不会吧？你们盖着棉被纯聊天啊？都大龄男女了，还装什么纯洁？</p>

司念：谁大龄了……</p>

沈蔚珏：不过你胸是小了点儿，估计人家见到实物没兴趣了，我说吧，平时多吃点儿比什么都强。</p>

司念：gun……是他不会！</p>

沈蔚珏：你才gun……你以为是做数学题呢？男人对这个都是无师自通……</p>

司念沉默地想了会儿，把手机又塞到枕头底下，翻过身摇醒了程晨。</p>

“怎么了？”他的声音带着很浓的睡音，还不算清醒。</p>

“继续？”</p>

……</p>

程晨没出声，也没动。</p>

又睡着了……</p>

司念动了下身子，准备彻底放弃时，忽然就被搂住了腰。</p>

绝不像前两次的迁就。</p>

在黑暗中，她浑身都滚烫起来，紧张地抱住他，你是不是装的……前两次不是都不行吗？程晨笑起来，我怕你疼，你一说疼我就不敢了。</p>

现在不怕了？</p>

他终于有些无奈，边试着分散她的注意，边低声说，我觉得不彻底解决，这几天你不会让我睡好觉……他的舌尖很温柔地探入，什么都不再说，手托住司念的脖子，调整着亲吻的角度，再不给她出声的机会。</p>

……</p>

“司念？”</p>

她真是一点儿力气都没了，心仍旧跳的极快，快的有些发麻。程晨又叫了她一声后，她才咬牙切齿地嗯了声，软绵绵踢了他一脚。</p>

太阴险了，竟然装不会……</p>

“要不要洗澡？”他笑著抚了抚她的头发，“我抱你去洗澡？”</p>

“……不要。”她只想睡觉，彻底睡死过去。</p>

“那我去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