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花间色 沧澜止戈 1622 字 7个月前

要么不出手,要么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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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无血单手扣剑,又在须臾松开剑柄,冷眼瞧了瞧明谨,而后一抬手,看管着徐秋白的几个人便散开了。

庄无血整张脸都是黑的,大步走出去,跟徐秋白擦肩而过后,其余八人跟着走出去。

徐秋白堪堪死里逃生,刚往里面坐着的明谨看去,嘴巴微微张正要说些什么。

“徐先生,今日失礼了,作为补偿,本官不如告诉你一个都城人人尽皆知的秘密。”

徐秋白转过身,看着台阶下面的庄无血。

后者微笑,嘴巴微开,轻描淡写一句。

“宴王殿下喜好美人……以及雏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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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无血等人是带人走了。

留下徐秋白。

明谨还是坐在那,只是眉头轻蹙,看着一直望着自己的徐秋白。

对视也不知多久。

最终徐秋白抬手,作揖,然后无声后退一步,转身下了台阶。

那是一场下在别庄田间清凉的春雨,一次夜里百家灯火尽灭时在河道两岸绽放却熄灭的烟火。

亦是海岸朝崖抨击膜拜时候海鸥飞翔而过的无痕曲线。

它来过,也离开,总无痕。

就好像明谨看到徐秋白发红的眼眶里略不明的光色。

他低头了,也走了。

明谨转过脸,单手抵着脸,看着正前方对着窗口外锁住的风景。

那是谢家宗祠。

这个人……总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知进退,懂别离。

以后怕是见不到,听不到那些有趣的故事了。

明谨忽然有莫名的遗憾。

因此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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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现在就要走?岂不是见不到了?”

当谢明月得知谢沥跟千机周旋过后带回来的消息,整个人在主院正堂直接炸了。

谢沥也没计较她的失礼,反而忧心忡忡看着明谨,他自然知道宴王是个什么底细,心里呕得不行,甚至有种滑稽感——我谢家嫡女竟匹配这么个玩意儿?我那位兄长到底在做什么?

还是说哪怕是兄长尽力了也没能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