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节

花间色 沧澜止戈 1584 字 7个月前

谢明容也察觉到了。

本就是一家血亲,谢氏子女高鼻梁,各个样貌精致,侧脸些许轮廓总有些相似,只不过气质有差。

如今,明谨蜕变太,一日比一日变化,倒是真让往昔熟悉她的人迷茫了。

在这里,每人提起谢隽的葬礼。

二房的都没提,包括许氏。

只是回城的时候,谢明容那个好脾气的哥哥没忍住,提了一句。

许氏又去问了明容。

马车上,靠在软垫里的明容看了她一眼,道:“给活人看的,若是活人不期待,那便算了。”

许氏知道自己女儿是把家族利益看得比父女之情重的人,又把情义看得比自身利益重。

而她的父亲既以家族利益来损害血脉之情,从兄弟到侄女。又以个人利益来损坏家族利益。

不管从哪一条,他都沉重击溃了自己女儿的心境。

哪怕他嘴上说得再冠冕堂皇,作为妻子却了解他自小嫉妒大哥不甘人下的晦暗心理。

自然,他的女儿也懂。

“那我便告诉你哥哥。”许氏正要出去,却听到明容道了一句,“以后这种事,让他去过问明谨,凭着她跟大伯牺牲才保住的尊荣安生,没得还有道理去埋怨她心狠。”

许氏一怔,“你哥他只是……”

只是一时让父子之情压过了一切。

人之偏私,大抵如此。

明容偏过脸,看向车外,“我们都没有资格。”

她已然猜到明谨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让一切以这个结果收尾,否则君主不会宽容让步。

那密信似真似假,可结合谢家这些年遭遇,十有八九是真的。

这么大的隐患,要以如此结局收尾,背后谋划付出的人该承担何等血泪?

包括谢明谨。

而这个代价……她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可她已无力阻止。

刚这么想,她却听到丫鬟来报说刚刚明谨骑马离开了。

对了,附近好像是红石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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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谨骑马到了溪边。

当时暴雨,溪流成河段,滔滔流水,凶猛得让她找不到父亲的头颅。

但她在这里见到了一个人。

一人站在那,身后站着一个老者。

这是一个上了些许年岁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