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沐风除了伤痕累累外,手脚都被镣铐铐住了,他现在除了祈求他人的帮助外别无他法。

但是陈沐风是何等人也,岂会屈服:“你滚吧,我是死是活与你无关!我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会……额?”

冷绮露懒得听他废话,直接从衣袖里拿出一根像针一样粗的铁丝,“咔嚓”一声,陈沐风的手铐应声而落。

事发突然,陈沐风呆呆地看着掉落在地的镣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还好我小时候太调皮了,老是被我爹关小黑屋,我哥哥们就教了我如何开锁,真的太有用了!”

冷绮露边自豪地说边解开了陈沐风脚腕上的枷锁。

看到浑身是伤的陈沐风,冷绮露面露难色,她问:“你能起的来吗?”

陈沐风没有了束缚,轻而易举地站了起来,听到冷绮露问他,他拍了拍胸口道:“能,这点小伤,何足挂齿。”

这样也好,两个人一起跑总比一个女人带着一个伤员要好。

“那好,你等会先乖乖地坐回去,手铐脚镣都虚掩着,我说跑才能跑。”

冷绮露严肃的将她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知了陈沐风,陈沐风却带着疑惑地眼神打量着她。

“我越看越觉得你像一个人。”陈沐风突然道。

冷绮露紧张地转过脸去,心里祈祷着陈沐风千万别发现她女扮男装的秘密。

但是事与愿违,陈沐风这人只是正气,老实的像块木头,但他又不是傻子。

“你长的真的好像一个人啊,哦,我想起来了,你长的好像齐麓。”经过反复推敲,陈沐风终于想起来她长的像谁了。

“啰嗦,你到底还想不想跑了啊?时间宝贵你懂不懂?”冷绮露眼见事情已经暴露了,她也不想花时间解释了。

“好,我们先出去再说。”

陈沐风终于安静下来了,他听从冷绮露地安排,重新坐了回去,将手铐脚镣虚掩着。

冷绮露稍微撩开了一点门帘,从她的衣服上扯下一颗珍珠,再使用内力将那颗珍珠弹了出去,正好打在一只羊的腿上。

那只被珍珠打到的羊“咩咩咩”地狂叫了几声,然后发疯似的跑。它一跑,整个羊圈里的羊都发狂了,它们四处乱窜,不知道哪只羊特别厉害,竟然把围栏提出了个缺口,然后羊都往外跑了。

守着陈沐风的两个北疆大汉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冷绮露听到他们用北疆话交。

“怎么办?羊癫疯了,都跑了,我们追不追?”

“等等,我看一下犯人。”

冷绮露听到后赶紧躲到门帘旁边。

下一秒,门帘被掀开了一点点,没过多久又被放下了。

帐篷外再次响起北疆话:“我们快去抓羊吧,犯人被锁住了手脚,肯定跑不了。”

“好。”

冷绮露往外看,她看见那两名大汉狂奔着跑远了。

“走。”冷绮露回头,和陈沐风说。

陈沐风扔掉手铐脚镣,走到冷绮露身边。

“跟紧我,别走丢。”冷绮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