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张贺年差点脱口而出的话是什么,秦棠不敢往深里想,深怕触碰到那条看不见的界限。

特别张贺年刚刚说每天都会回来,想到这里,她的五脏六腑一抽一抽的疼。

比生病还难受。

张贺年在走廊上接电话,是顾湛打来的,问:“贺哥,您家小孩情况怎么样?”

顾湛是他的下属,张贺年昨晚走的时候就说找不到家里的小孩,现在还没回来,顾湛怕出什么事打来电话问一下。

“没事了。”

顾湛汇报起部队的事,今天有比较重要的安排,等他汇报完,张贺年说:“等我回去再说。”

“好,您先忙。”

挂断电话,张贺年没有着急回病房,而是拨通张徵月的电话。

张徵月问道:“棠棠怎么样了?”

“刚醒,烧退了。”

“那就行,棠棠本来身体就不好,北城那边气候和桉城不一样,她不适应也是正常的,你要是有空,多帮忙看着她一点,你姐夫就这么一个女儿。”

张徵月有些无奈:“而且她刚失恋……”

张贺年一顿,“她谈恋爱了?”

“是啊,谈了好几年了,我和你姐夫都见过,是周家的孩子,大她三岁,人挺好,就是不知道怎么突然分手。我怕问多了棠棠伤心,没有多问。”

张贺洲说:“她男朋友叫什么?”

“周楷庭。”

“知道了。”

等张贺年回到病房,秦棠又不自在起来,他拉开椅子坐在病床旁,问她:“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