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贺年挂断电话,秦棠说:“吃完饭就送我回家吗?”

张贺年扶着方向盘鼻音很轻应了一声。

秦棠总觉得他不会轻易送她回去,心里又打起鼓点来。

渐渐地,秦棠发现路线是往秦园去的,不是去什么吃饭的地方,她头皮一麻,说:“我不能在你这过夜,我要回家!”

“没说过夜。”仪表盘的蓝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他勾了勾唇,漫不经心说:“怎么了,怕我?”

她岂止是怕,是很怕!

“我、我不太舒服……不能做。”昨晚太激烈,她现在还不舒服着,加上感冒,骨头像是被碾压过一样,浑身不适。

“你真当我是禽兽?”张贺年开玩笑说,“你感冒,不能吃油腻的,回我那,我做给你吃。”

秦棠狐疑着,很怀疑他有那么单纯么……

到了秦园,张贺年直接开进院子。

秦棠不情不愿跟着他走进屋,没换鞋子,她出来着急,穿的也是家居鞋。

张贺年来了灯,脱了外套挂在衣帽架上,看她裹得严严实实的,他交代说:“你就别脱了,在沙发上坐会,我去做饭。”

秦棠没忍住问了句:“刚刚在我家你不是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