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不去医院,还是家庭医生上门来提张贺年处理的伤口,医生问张贺年之前怎么受伤的,他叼着烟,吊儿郎当靠在床头,“无可奉告。”
一旁的张夫人看不下去,“你就不能好好告诉医生?”
张贺年点了烟,伤口挺深的,还没完全恢复,医生处理难免会弄到伤口,需要消毒止血,他疼得额头冒着冷汗,实在忍不住才闷哼一声。
医生看得出来伤口的端倪,看了一眼张贺年,欲言又止,还是没说什么。
张夫人急得团团转,问医生:“怎么样了?看得出来他是怎么弄到的?”
“是被刺伤的,伤口挺深,有段时间了。”医生说,“具体怎么受伤,我就不清楚了。”
处理完后,医生跟张夫人说了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秦棠在门口等着,没有进房间,听到医生和张夫人说的话,得知情况稳定,没有大碍,悬着的心落了地。
张夫人在房间里跟张贺年说话,张贺年只应了一句:“秦棠呢,让她进来。”
“你还秦棠啊,你有完没完,自己都伤成这样了!”张夫人气急败坏,“刚刚秦棠说的话已经够清楚了,她现在也有男朋友,我劝你,别不知好歹,一错再错!”
张贺年二话不说下床,张夫人问他:“你又干嘛去?”
“找秦棠,她不进来,我去找她。我和她之间的事,必须有个了断。”
“你是冥顽不灵!秦棠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张夫人又心疼又生气,气到头疼,“好,你要了断,我让她进来,这是最后一次,有什么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