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窗外冷风呼啸,房间里面的温度却节节攀升,那大床上的深色绒被不断地涌动。
傅司州早就把早睡忘得一干二净,从浴室出来后,梁瓷也有了困意。
……
梁瓷睡得正沉,脸上又湿又痒,几秒后,她的困意少了几分,意识到是傅司州在亲自己,皱了皱眉:“困——”
“宝贝,回来再睡好不好?”
“……不好。”
天冷本来就让人生懒意,更别说梁瓷本就觉得冷。
“先起来,领完证再回来睡。”
听到他这话,梁瓷又清醒了几分。
她睁了睁眼,房间的灯光有些亮,刚睁开双眼又闭上了。
缓了一会儿后,她才重新睁开眼,看向傅司州:“几点了?”
“七点半。”
“……民政局不是九点才上班吗?”
“化妆师八点过来。”
梁瓷抿了一下唇,“想喝水。”
傅司州将早就准备好的水端起来递给她,梁瓷坐起身,搂着被子低头喝着水。
又坐了一会儿,她才穿外套去洗漱。
化妆师来的时候,梁瓷还在吃早餐。
傅司州约的是十点到十一点的号,时间其实算不上急。
梁瓷的那张脸,其实没什么让化妆师发挥的地方。
她在娱乐圈的那十年,凡是给她化过妆的化妆师,都感慨给她化妆轻松。
底子太好了,打底都轻松。
这些夸赞梁瓷早就习惯了,只淡淡地笑着。
傅司州请了两个团队,一行人到民政局那边,领证窗口人不多,领了号都没坐下就叫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