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和吴老狗等人正在寻找突然消失的卢河。这个地方充满了诡异,让人心头寒意顿生。
"搜!" 张启山的脸色铁青,语气坚决,"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人要活着见到,死了也要找到尸体,不能就这样凭空消失!"
作为九门的领袖,张启山并非只是诵经念佛,他的威严如同利刃,令人畏惧。他当年在长沙城的手段狠辣,任何阻碍他的人,都被他斩于刀下,血流成河,才稳固了他的地位。
九门不同于湘西卸岭派,他们讲究的是实力而非义气。想要取代九门的位置,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对手拉下马,代价往往是生死不论。
听到张启山冷硬的话语,众人脸色大变,立刻开始地毯式搜索。然而,半小时后,大殿被翻了个底朝天,卢河的踪迹依然无处可寻,仿佛他从未出现过。
"谁离他最近?" 吴老狗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当年的记忆碎片在他的脑海中交错。
一个伙计颤抖着回答:"五爷,我离阿河不远,但我一直警惕周围,根本没想到他会失踪。"
伙计满脸恐惧,当时他们相距不过两三米,现在却只剩下这样的结局。他无法想象,如果换成自己,又会如何。
"也就是说,你没听到任何动静?" 吴老狗仍不死心。
"没有,五爷,你可以问其他人,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伙计几乎是发誓般地说,但说到一半,他突然犹豫了一下,"也许声音太小,被戏曲声掩盖了。"
闻言,众人陷入沉思。从矿井下来至今,已过去了一个小时,戏曲声始终未断。习惯的力量是可怕的,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即使戏曲声持续,也很少有人察觉。
如果戏曲声是掩饰,那么之前的动静可能预示了诡异的事情。再加上生死殿里始终弥漫的浓雾,有人或某种诡异力量瞬间带走卢河,也不是不可能。
封白全程观察,他检查过卢河的位置,地板下没有陷阱。于是他推断,如果不是从地下消失,那就只能是从……天上!
封白下意识看向头顶,这一看让他心头一震,瞳孔紧缩,满脸难以置信。张启山注意到他的异常,问道:"小哥,怎么了?"
封白没有回答,只是指向头顶。张启山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抬头一看,他双手紧握,恐惧难以抑制。透过浓雾,他看到大殿穹顶的横梁上挂着许多尸体,有的腐烂成骨,有的刚死不久,卢河也在其中,脖子上套着绳索,吊在空中。
张启山惊呼一声,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副官张副官闻声回头,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张启山,哪怕所有人都死,他也不能让张启山出事。
其他人也被惊动,纷纷看向张启山。"老五,别问了,人已经没了,就在我们头顶。" 张启山强忍着胸口的压抑。
听到这话,所有人抬头看向木梁。"天哪,卢河怎么会被吊在上面?" "发生了什么事?" "这他娘的,这地方是不是闹鬼了?"
看清木梁上的尸体,特别是卢河惨死的模样,所有人都惊恐地大喊。这不只是诡异,简直是颠覆了他们的认知,冲击着他们的信念。
"那外面坑道里的那些尸体……" 齐铁嘴颤抖着,他下墓次数最少,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景象,头皮发麻。
他想起了坑洞外那些挂在木梁上的死者。"恐怕他们也是这样死的。" 张启山叹了口气。之前他们以为是岛民和土司杀人灭口,但现在看来,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
"但是佛爷,总得有个解释吧,是人、机关还是我们无法理解的邪术?" 吴老狗眼中布满血丝,卢河在他心中如同子侄,如今却不明不白地死去,他无法接受。
"我不知道……" 张启山面对吴老狗的目光,思绪万千,却无法言说。这里发生的事,超出了他的预料。
张启山和吴老狗等人正在寻找突然消失的卢河。这个地方充满了诡异,让人心头寒意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