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御握紧的手松了松：“当真别无办法？”

“你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否则你早就说出来了，而不是等我戳穿。”苏轼看着他。

“嗯。”颜如御点头。

苏轼又看着颜如御的模样：“你这人也很奇怪，明明是正常的活人，怎么身上的阴气这么重呢？”

颜如御摇头：“不清楚。”

苏轼看着他点了点头：“也是，你一个普通人，在这方面的能力还没小玄儿强，不知道不清楚也很正常。”

颜如御听到这话，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先生，如果阳气压制效果彻底失效，对我……”

苏轼挑眉：“你是想问这事对你有什么影响吧？”

颜如御点头：“嗯。”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是问我阴气对我有没有好处，那对我肯定有好处，至于你么，你是普通的人类，而且是活生生的人类，正常情况下阴气不该这么重，但是阳气压制失效，阴气溢出对你是好是坏，我就不清楚了，这也看你的情况。”

没有把握的事，苏轼从不妄下定论，因此这番话说的模棱两可。

颜如御无奈，也知道这大概是他能得到最好的答案，至少不是一竿子打翻他的未来。

“你们俩聊什么呢？”陆玄拿了符出来，就看到两人面对面站着。

“没什么，符够吗？”苏轼看着陆玄手里的符。

“还好，这符虽然比较复杂，但也不算很难，不过没想到先生消耗这么大，回头有空的时候我再多画些。”说着，陆玄把手里的符递到苏轼手里。

苏轼笑着接过符：“这事也就找你比较方便。”

陆玄笑了笑，又想起什么：“先生，之前那只熊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