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卓的声音没有半点波澜,杨丘心里却隐隐发怵,难道潇肆这么等不及,今晚就让人来赶自己走,也或者是……他知道今天自己与府上的贵客起了争执,所以来兴师问罪?!
“什么事啊!”他心里警铃直响,却只能故作镇定的横道:“你是谁?!大晚上的有什么事明天说。”
“杨首领。”临卓依旧不卑不亢的对着门内说:“我的声音你还听不出来吗。”
“王爷让我过来看看你的伤势,送些金疮药来。”
潇肆?他那么好心?
“你等等。”杨丘深吸一口气,最终让手下把门打开,他从上到下的把门口的临卓打量一遍,直到确认他并没有带什么武器才放下心,伪善的客套了句:“哈,原来是您啊。”
“替属下感谢王爷挂念,”杨丘皮笑肉不笑的说:“属下的伤已经上过药了。”
“您还有事儿?”
见临卓依旧没有走的意思,杨丘也纳闷起来:“不如……您直说吧。”
临卓低低笑了一声:“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王爷听说了今日的事,也知道与你打起来的那人是谁。”
杨丘包括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呼吸同一时间加重了几分,像是等待着死神的宣判似的,杨丘不停吞咽着口水,嗓子眼泛上一阵血腥味。
“王爷知道了?”
“哎,杨首领。我想有些话就不必说的太清楚了,你我都懂的。”
“那人对于王爷来说……有特殊的意义,不然王爷也不会连夜就让我过来……”
“这些就当做你这么多年在王府的功劳,收拾收拾,趁着今晚的月亮大,就先……走吧。”
临卓语气加重在了走上,但看着他那张委蛇的脸,总让人觉得他表达的是另外一层含义。
他上前一步,在杨丘羞怒错愕的目光中递上一袋子沉甸甸的东西:“其实也是看在这么多年,你也算是王府的老人,王爷才这么仁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