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满精油的尾巴将女人的双腿缠住,像一条危险的蛇在双腿之间蜿蜒蠕动,好像稍一用力就能将一双玉腿折断。
女人靠在他的胸膛,明明没什么人却还是放不下矜持的忍住不发出声音,贝齿咬住手指,无助的仰头渴望得到更多清凉的氧气。
男人艳红的眼影此刻更显妖异,将她此刻凌乱的模样尽收眼底。这衣裳足够宽松是以他没有去解开她腰间的衣带也能进出自如。
这家伙总是这样,每当卿月不情愿的时候总会故作姿态,慢的不像话等你去祈求他的怜爱。
狐狸在这方面的欲求虽然比不上龙类,但也确实算不上什么清心寡欲的动物,都到了这个时候更是叫人按捺不住,她偷偷摸摸的试探,膝盖慢慢靠拢摩擦,
她偷偷摸摸的技术是在算不上好,钟离不免轻笑,干脆从后面扶住她帮她一把,惹的人又羞又恼。
比起冰冷的石床果然还是水中更加自在,两人顺势翻滚入睡,寒意席卷而来却无法给他们降温,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慢慢的放下所有的矜持,放肆的渴求用力的拥抱回应他的呼唤。
衣裳已经湿透,一番混乱之后露出绣着霓裳花的肚兜,全靠腰间的衣带系着却又没什么作用,但若解开衣带没了半分遮挡反而少了些许美感。
钟离任由她起在身上,尽管已经欲火焚身却依旧能自若的看着她在自己身上情难自抑的样子,金色的瞳孔巡视着她每一寸皮肤,明明什么都没说却让人急躁不安,好像只要与他对视就会败下阵来。
事实证明,不管换了谁,这件事儿都是体力活儿,卿月的体力就像不要钱一样哗啦哗啦的流,这还没几下就已经没了力气,身为仙人这很不科学,但事实就像是自己好像被这个妖孽一般的男人慢慢榨干阳气,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狐狸精转世?
钟离终于起身环住她已经疲软的身躯:“这种事还是我来吧。”
这种事因为主导人的不同显现出两种不同的气氛,放在卿月这里就是一种唯美缠绵的意境,再加上九条毛茸茸的大尾巴遮掩风华,总叫人忍不住的想再看仔细些,
换做钟离时就变了模样,像一曲陌生难测的曲调,舒缓时叫人心痒难耐,激昂时又蚀骨魂销,最后快也不是慢也不是,一番折腾后想破口大骂却已经没了力气。
石穴终于归于宁静,卿月总算是能真正喘口气,手指沿着钟离心口的疤痕游离,新生的皮肉总是格外敏感,痒痒的。
“其实你当年不必如此,战场上哪有不受伤的呢?”
“你不心疼自己,也不准旁人心疼你嘛?”,说起这种事钟离总是理直气壮的很,卿月也心知肚明,她其实很爱美,若是没有这一出她估计不会再穿会露出后背的衣裳,
可看着触目惊心的疤痕,她又认为自己能够克服,到如今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虽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早就活在彼此的骨血之中无法分离。
涂满精油的尾巴将女人的双腿缠住,像一条危险的蛇在双腿之间蜿蜒蠕动,好像稍一用力就能将一双玉腿折断。